056 吓人
像施东东这种做人力资源的都偏爱女生是有原因的。女生的路广，可塑性强，好管理听话，训练完后可以做的事情也比男生多多了。N国男生长得帅的真不多，男生心野，老爱跑，生性薄情寡义，抛妻弃子的多了去了，养着都像白眼狼。唯一的好处是，能打的真能打。
他们培训的少年中，女生和男生的比例大概是八比二。
更重要的原因是N国女生真的很多，他们的男生由于多种原因，人口上比女生少了不止一点点，父母出卖劳动力的大部分都是女的。
共享空间内，何晓燕不停的挑战陈丹的底线。
一开始陈丹还以为这是她被训练出来的一种杀人手段，后来才发现不是。
为时已晚。
他的火苗已经点着。
“跟我下去。”
“是。”
庄纹欣走了之后，他就没有正常的睡过。
他后来又和麦吉琦试了一次。间隔时间有点短，麦吉琦还没完全恢复，但她依然很兴奋，两人一起大半天，就两个字。
太累。
麦吉琦有Show要走，暂时玩不了，她是个多栖明星。为了表示自己不是用身体换照片，她主动让律师上金钟罩签了合同，首付三百万，月交三十万。谁叫她赚得多呢。
陈丹得知后很无语，叹了口气，对麦吉琦强硬的性格多了一分了解。
两人下到房间，刘俪不在。她在中大读书一般不回来住，从这里到中大要过海，遇上堵车得好久，所以，每个月只有那四天时间刘俪才会回到这里。
何晓燕依靠在陈丹身上，她健美的身材不像秦仙莲那么苗条，有肉感，上面的Size也不是一个等级的。陈丹有时候喜欢小巧玲珑的如刘俪的手感，就像可以自由驰骋开着摩托车兜风的感觉；有时候喜欢被包着被挤压的满足感就像躺在舒服的软软的沙发上全身都陷了进去，每个地方都被包围了，好比林丹妮的，总之，各有各的美感。遇到大小合适，掌控与失控之间，又别有一番风情。
“我洗一下，方便吗？”她指着自己有点粘糊的衣服，在上面的时候又弄湿不少。
“当然可以！”陈丹拿出一套新的洗漱用品给她，“我也···。”
何晓燕脸色通红，“嗯！”陈丹指路，“这里。”看到陈丹的浴室，何晓燕不觉惊呼，“好大！”浴室有个巨大的按摩浴缸，商家说，要是坐着六个人同时洗都没问题。
陈丹暗自得意，故作轻松的说，“还行吧。”
何晓燕迟疑道，“我···”
“嗯。”
“那我···”
“行···”
“可以吗？”
“不错呢···”
“还可以这样···”
“学得挺全···”
放水声过了好久才把水弄到恰好，水声掩盖了很多声音。
“可以了。”
“谢啦。”
“您太客气了，这样···”
“嗯！”
“真的好大···”
陈丹有点飘飘然，“还行吧。”
“这样喜欢吗？”
“嗯。”
“啊！”
“没事吧？”
“没事，”何晓燕皱眉，“都说会···我没想到是真的。”
“哈哈，你真是···我···”
“谢谢你···”
“好些了？”
“嗯！嗯嗯！”
“这么快？”
“嗯！”
“还行？”
“不行了。我的腿好像抽筋了。”
“我帮你按摩一下吧。”
“要不得的···怎么可以···”
“我喜欢就行。”
“啊！嗯！嗯嗯！”
“咦？”
“你碰到了···”
“再碰一碰？”
“···”
“明白！”
“···”
“还能站立吗？”
“不行，麻烦你了。”
“呀，好戏在后头呢！”
“可不可以明天再继续？”
“不行，今天的账要今天结掉。”
“可是，你太那个了，我实在不···”
“你装的，差点骗了我！”陈丹终于从她迷糊的眼神中看到一丝清明。
“没有，是真的，你太····”
“没用！你小小年纪不学好，要惩罚。”
“求你了。”
“不行。欺骗我就要有接受惩罚的觉悟。嘿嘿···”
“你还想怎样？”
“你马上就知道了。”
“我不敢了还不行吗？”
“不行啊，原谅你了，我就得吃自己了。”
“什么叫吃自己？”
“就是自己啊，笨，你说我会同意吗？”
“不会。”
“答对了，不过没有奖励。”
“我认罚了，轻点好不？”
“Ok，我向来吃软不吃硬。”
何晓燕低声说了句谢谢，任由摆布，她实在是不行了，身心过分激动而倍加疲惫只能配合着发出一些声音，最后迷迷糊糊的不知多少次，身体不受自身控制的颤抖直到筋疲力尽。她甚至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喉咙里也发不出声音，要是能发出，也是嘶哑得让她不认识。她想抬起手来，才发现手臂都不听使唤，双脚不会动了。
“原来是这种感觉！太吓人了，以后怎么办？”一切风平浪静之后，何晓燕的脑袋里冒出这句话，沉沉睡去。
当她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她想坐起来才发现自己的腰好像要断了。用手强撑着身体坐好，把右腿抬起往外挪动，大腿的肌肉由于还没恢复力气而颤抖，两只脚放到地上她也不敢站起来。
她拍会摔跤。
陈丹听到动静从外面进来，看到她的样子，坐到她身边，揽住她的肩膀，说道，“你今天就别下床了。”何晓燕说：“不行，既然是给你做事，我就不能躺着，更不能让你照顾我，即使发生昨天那样的事也不行。”说道后面声若蚊蝇。陈丹用力夹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按在她的大腿上，把她横过来放下，双手顺便滑动一阵，何晓燕痒的不行，咯咯直笑。
“你听不听我的吩咐？”
“听···”
“你就好好躺着，恢复了力气再说，然后···”
“啊！”
陈丹的手停下。
“不行？”
“我有点怕，但是，我明天一定可以的，我会努力的。”何晓燕誓言旦旦，从小的训练就是这样，任务比自己的身体还重要，否者，这么多年的测试根本过不了，早就死了。
“怕什么？”
“我···”何晓燕又开始满脸通红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们都这么喜欢脸红啊！”陈丹指的是秦仙莲，动不动就红脸，得了脸红姑娘的外号。
“我们？”
“你和秦仙莲。”
“啊！她也！怪不得那天你和她一起出现。”
“你搞错了。她不在我这里，没你想的那样。”
“噢···”
“你躺着我给你找点吃的。”陈丹很少照顾别人，并不是他不会，只是没机会而已。
唉，御姐该咆哮了！他又旷课了。
陈丹知道自己的情况，请了补课的曾老师随时可以给他补课。曾老师住在上面的公寓，她刚结完婚准备生孩子所以不太想到学校教书，正好遇到陈丹找补课老师就来应征。她上大学期间就经常给人补课，对每个科目都熟悉，指导中六的学生不过举手之劳。况且陈丹底子好，指导起来倍感轻松。她选了小款公寓，面积不大，打理方便，和老公两人小点正合适。
陈丹偶尔也会看看他们的动作片。
“这男的也太没情趣了吧！！C！”
每次都是曾老师准备好一切，好吃好喝，事先还按摩一番。他的老公一般都是快枪手，没几下就完事了。
“鲜花插在牛粪上！呸！”
梁瑜果然冷着脸。
“你离我一米，站好。”
“是，老师！”办公室内还有几个老师在讨论。
“发作了？”
“是！”
“怎么不躺医院？”梁瑜怒了。当初真是瞎了眼，让这小子当什么学生会副会长，自己三天两头不见人，还怎么引领其他学生？别的老师会怎么看？他们能服气吗？谁不想当七班的班主任？这么多双眼睛瞪着，他偏要出幺蛾子。
“老师，”陈丹走近一步，低声说：“他们说我进医院也是浪费米饭，就把我放了。”
“我要是把你的假批了，下午就得进校长办公室。”
“干嘛，他还能把你怎么着？”
“他是不能把我怎么着，但是他也可以让我一直不怎么着。”
“老师，小小一间学校，有什么好留恋的呢？”
“你倒是，”梁瑜压低了声音，“算了，你换个理由请假吧。”
“事假？”
“嗯。”
“我朋友忌日，去拜山了。”陈丹马上编了一个无法查证的理由。
梁瑜无语，问道，“晚会的事情筹备得怎样了？”
“准备得差不多了。每个班级都有不同的任务，加上F2F的赞助，肯定会让大家耳目一新，眼前一亮的。”
“嗯？”
“详细的情形嘛，我也不能管太多具体的事情，总之，除了每个班级自备的节目外，还有好几个明星出场、互动。因为他们知道F2F会做一次校园直播，所以都比较来劲。”
“什么直播？”
“现场直播。”
“像电视台那样？”
“在网络上。”
“怎么可能？”
“图文+声音啦。”
“最近F2F公司收购了一款音频压缩软件，数据量超小的，一般的网络可以使用。”
“你这么清楚？”
“老师，悄悄告诉你，F2F我也有份的。”
“你一个学生，有什么份？”
“不信算了，总之，我肯定会成为你的杰出校友的。”
“滚蛋。晚会搞砸了我把你开除出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