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善良小老百姓
“没，没谁。”芭芭拉躲开戈登的眼神。
“芭芭拉，你说谎我能看出来。”戈登看着芭芭拉，让她心乱如麻。
其实原本就是个很简单的事情，但对于那个告诉她这件事情的人，她却有些难以启齿。
那个人的身份，准确说起来也有些复杂，因为那个人是她之前的女朋友。
没错，这就是之前企鹅上的那辆警车中的那个女警，哥谭重案组女警蒙托亚。
只是在她和对方分手之后芭芭拉又爱上了戈登，可对方却还是一直不依不饶，甚至因为这件事情还在很多事情上针对戈登，想让她离开戈登。
芭芭拉爱上戈登就是因为他那种绝对的正义，这也是为什么她听到戈登和黑帮有关系之后忍不住问出来的原因。
…………
夜晚，罗生游走在街头。
他的眼神死死地盯着远处一个正在准备收摊子的三明治摊子，手上拿着一块碎玻璃，正蠢蠢欲动。
罗生已经观察了这家伙一天了。
这个身高不到一米八的印度人没有什么朋友，一整天的时间都泡在这辆餐车里。
如果杀了他的话，自己应该很大的可能性都不会暴露。
这是罗生应该走出的第一步。
在哥谭中，不会杀人可不行，但这一点也确实是让他的内心受到了一点良心的谴责。
确实，这几天的日子有点让他疯了。
在哥谭这种地方生活的话，没有个强韧的意志力确实是很难维持正常的三观。
但，再疯，这怎么说也是杀人……
罗生上辈子就是个厨师，除了杀杀鸡杀杀鱼，别的生物几乎都没怎么碰过，更加别提是一个鲜活的人了。
握着玻璃，罗生就这么站着。
一分钟。
两分钟。
三分钟。
“算了，我果然还是个善良的小老百姓。”
罗生最终还是扔掉了碎玻璃。
他暂时性还做不到自私自利到视人命如草芥。
这种感觉就和致命玩笑里的小丑说的一样。
只需要最糟糕的一天，再理智的人都会被逼疯，看起来罗生目前还没有碰到那个足以让他疯狂的一天。
想通的罗生无奈的叹了口气，又拿起了路边的一块板砖，拿在手里掂了掂。
“嗯，这个差不多了。”
确定这玩意儿应该砸不死人之后，罗生趁着夜幕，快速的上前，在三明治摊主的手放在早餐车盖子上的瞬间，一砖头砸了下去。
“啊！狗娘养的！”
摊主一声大叫，捂着被打破的头疯狂的朝着在后面的罗生扑过来。
罗生吓了一大跳。
在他的印象里，电视剧里的那些人不是拿砖头砸一下就会晕了的嘛，怎么这家伙被砸了还生龙活虎的。
身为一个厨子，这个家伙的力气很大。
罗生已经几天没吃过一顿饱饭，此时面对这个因为被砸了一下而爆发的男人，他完全招架不住，马上就被扑倒在了地上。
“你这个行凶的混蛋！去死吧！”
对方掐着罗生的脖子，开始用力，甚至都可以听见罗生的脖子发出了轻微的响声。
MD！
我就是砸了你一下，哪里看出我要行凶啊！
罗生此时在心里大喊，但是却没办法，在哥谭你只要是动手了，再说这种话没人会相信的。
砖头！对！砖头！
罗生现在已经没有再考虑什么杀人不杀人的问题了，直接猛挥砖头，朝着这人的后脑勺砸过去。
这一下猛击让他脖子上的力道松了不少。
再一下！
再一下！
再一下！
或许是剧痛让罗生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的手几乎是在失去意识的疯狂挥动。
终于，对方倒在了地上。
罗生咳嗽了几声，喷出了几口血痰，大口的喘着气。
又是差一点。
又是只差一点点自己就没命了！来了这个地方才多久，自己都差点死两次了！
罗生看向一边已经血肉模糊的餐车老板，一股怒气冲上脑门。
“去你奶奶的！我知道是我先偷袭你！但老子就是不爽！你去死吧！”
事实证明，很多时候，人都是冲动性犯罪。
就比如我们善良的平民老百姓罗生先生现在就因为怒火，直接抄起砖头，冲上去对着那个家伙的脑袋就是一阵拍。
可以说，可怜的餐车老板真的算错了，他不应该把餐车开在小巷子的路口，如果他选择将餐车停到有几个吸DUji女的巷子口，说不定还能碰到几个警察帮他收个尸。
夜幕中。
迎着黑暗，那个本应该打算好好当平民的男人用一块板砖就这么把一个老板的脑袋砸的稀烂。
总之，等到罗生呼吸了足够多的氧气，意识也清醒了之后，他面前就是一大滩足够可以打上马赛克的东西。
这玩意说实话，拿点皮都可以直接用来包饺子了。
强烈的恶心感涌上来。
罗生赶紧捂住嘴，以防自己的呕吐物和这摊东西混在一起搞出什么更加奇怪的东西。
总算是勉强控制住了呕吐感。
罗生站了起来，走到了一边的餐车里面，这种有些熟悉的地方让他舒服了不少。
他怎么说都是个厨子，厨房一直都是让他有安全感的地方。
当然，罗生不是进来燃烧自己的厨师之魂的，他只是进来拿扫把和簸箕方便把外面那一大坨给弄干净而已。
或许他的本性还没办法接受自己杀人了这种事情，但那尸体和一大滩东西要是放在外面，第二天一大早他肯定就得进黑门监狱或者是没翻新之前的阿卡姆逛逛了。
一晚上的时间。
打扫，处理干净，再到了解这辆餐车的构造和使用办法，第二天他直接就睡在餐车里了。
梦里，他还在做饭。
只不过这次不同的是，他在自己家里做饭，饭桌旁坐的是已经到来的女友，没有煤气爆炸，也没有什么哥谭。
……
“咚咚咚。”
迷迷糊糊之间，罗生睁开了眼睛，餐车的窗户外发出杂乱的敲打声，应该有挺多人在外面。
罗生从一边的架子上弄了点水拍拍脸，随后直接直接打开了橱窗。
直接映入眼帘的是人。
很多的人。
自从来了哥谭市，罗生只要看见超过三个人在一起就有种对方要开始黑帮火拼的感觉。
这么多的人，他差点直接把昨晚尻人的那块板砖给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