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他真正爱的是你
杨姗颖坐在阳台边上,面对着外面,头往下看着,做出要跳下去的姿势。
“姗颖,你不要这样。”叶晨羽边说边往阳台走去,“有话好好话,爸爸妈妈,和你姐姐,都把你当亲妹妹看,才管你婚事的。”
杨姗颖回头看了他一眼,说:“你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跳下去。”
“好好,我不过来。”叶晨羽赶紧止步。
江兴国拼命给叶晨羽使眼色,示意他想办法冲上去,把她抱下来。
叶晨羽离小姨子有三米多距离,他在计算冲上去的时间。
江兴国站在他身后,紧张得脸色发黑。
“姗颖,你误解我们了。”江佳莹急得脸色煞白。
叶晨羽悄悄住前挪着小步。
为了分散妹妹的注意力,江佳莹问:“姗颖,你真的跟关峻达,上过床了?”
杨姗颖冷笑一声,嘀咕道:“你以为我,那么随便啊?哼,我是成心气你们的。我也知道,他真正爱的是你。你们去好吧,我反正不活了。”
她说着就把屁股往前滑去,上身往前倾倒下去。
“啊——”江兴国和梁盈凤都吓得毛发倒竖,失声惊叫。
已经悄悄移步到杨姗颖背后的叶晨羽,在杨姗颖的身子往下倾到四十五度时,猛地扑上去抱住她的肚子,往上一托,拖进阳台。
“放开我,我的事,不要你管。”杨姗颖被抱到阳台上,还扭着身子拼命挣扎。
“把她抱进去。”江兴国松了一口气,不顾女婿抱着小姨子的暧昧,让他直接抱进会客室。
叶晨羽把小姨子抱进会客室,放在一张三人沙发上。
江佳莹赶紧坐到妹妹身边,抓住她的手劝慰起来。
杨姗颖慢慢安静下来,垂头坐在那里,既羞愧,又内疚,还有些后悔。
江兴国和梁盈凤也在沙发上坐下来,对小女儿你一句我一言地劝说起来。
江佳莹看着叶晨羽,心里暗想,这个人说起来没用,关键时刻却都少不了他。
劝了一会,江佳莹与叶晨羽把杨姗颖送进她房间,回到自己卧室里来。
江佳莹坐到自己的大床上,叶晨羽坐到门边的小床上,真的像她贴身保镖,不像一对小夫妻。
江佳莹看着他,用命令口气说:“叶晨羽,看来杨姗颖陷得很深,关峻达也不会轻易放弃她。这一阵,你要上点心,保护好她。”
叶晨羽说:“我又不跟她一直在一起的,怎么保护好她?”
江佳莹想了想说:“杨姗颖负责家具城筹建工作,没有一点进展,还是你去接管吧,正好也管着她。”
杨姗颖被爷爷任命为江隆家俱厂副厂长,兼家具城筹建处主任,大家都叫她杨总。但她太年轻,没有社会经验,又沉湎于关峻达的婚爱迷情,工作不努力,哪里会有进展?
“好吧。”叶晨羽领命说,“你让我去管,我就去管,可我怕她有想法。”
“你要注意工作方法,也不要有非份之想。”江佳莹冷着脸警告说,“你要是对她有非份之想,闹出什么笑话来,我马上休了你!”
“不会的,老婆,你放心好了。”叶晨羽讪笑着说,“我跟你同处一室,也没有对你怎么样,何况对小姨子?”
第二天早晨,江佳莹对杨姗颖说:“姗颖,以后,你就坐他的车上下班。”
“让我坐他的车?”杨姗颖红着脸说,“不要被人笑掉大牙啊?”
“这有什么啊?我让他去筹建处,帮你一起把家具城项目抓起来。”江佳莹一本正经地说,“再不抓起来,爷爷要责怪了。”
杨姗颖知道自己没有做出成绩,也抓不起来,就低下头认可。但她噘着嘴,不愿意坐姐夫的破车。
“你坐后排。”叶晨羽帮她拉开后排的车门,让她坐进去。
丈母娘马上追出来,不放心地说:“小叶,你是姐夫,要像个姐夫的样子,说话注意点,举止要稳重。”
这样一说,倒弄得叶晨羽杨姗颖和江佳莹都红了脸。
开在路上,叶晨羽想着昨天晚上的美妙感觉,轻声问:“昨天晚上,我不来抱你,你真跳下去吗?”
杨姗颖嘟哝:“不跳像什么啊?”
“真跳下去,这个时候,你就不在我车子里了。”
“见你靠近我,我才真跳的。”
“原来,你是吓唬我们的。”叶晨羽笑着说,“你是不是有意让我抱一下啊。”
“屁,谁让你抱啊?”杨姗颖臊得脸色血红。
车子开进家俱厂,一些员工见杨姗颖从叶晨羽的破车里走出来,都惊讶地叫起来:“啊?杨总让姐夫送来上班?”
有人开玩笑说:“杨总跟姐夫同进同出,形影不离啊。”
杨姗颖的俏脸红到耳根,她一声不吭,埋头朝办公室走。
走到门前,她掏钥匙开门走进去,叶晨羽也跟进去。
后面看着他们的员工做着鬼脸,窃窃私语:“她软饭王姐夫,跟进去干什么?”
叶晨羽在一张空着的办公桌前坐下,对杨姗颖说:“杨总,以后,我就坐这张办公桌吧。”
杨姗颖脸色喷红,唬着他说:“这里就我一个人,你好意思坐,就坐。”
有员工走到门口往里一看,笑着说:“杨总,你姐夫也来上班了?”
杨姗颖不知道怎么回答,挥着手说:“去去,不要烦。”
她是副厂长,却还有孩子气,也从来不管家具厂的事,大家就不怕她,喜欢跟她开玩笑。
“筹建处办公室里,就姐夫与小姨子两人在办公,哈哈,真有意思。”几个员工在外面说笑着,走远了。
他们走后,叶晨羽看着杨姗颖,一本正经地说:“杨总,你是筹建处主任,我协助你工作。从今天起,在工作期间,我接受你领导。”
杨姗颖愣愣地看着他,挺了挺着上身,轻声说:“你是我姐夫,我怎么领导你?你领导我还差不多。”
叶晨羽问:“你能接受我领导吗?”
杨姗颖像孩子一样,口气稚嫩地说:“有什么不愿意啊?我也不知道怎么管,你来了正好,你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