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长虫来访
若真的只是因为我和慕公子多说了几句话。你就要这样子对人家,
那我今后我也不只是跟他一个人说话,将来我也可能我也会有其他的朋友,也不只关心他一个,
你岂不是都要一个个的想办法除之而后快?”
容尘被问得哑口无言,他倒是想这么干,可是就怕落得一个暴君的名号。
但若是为了花雾当一回暴君又何妨?
“我不管,反正是慕林夕就不行,而且你还要答应我。
以后你不准关心别的男人,也不准总是提到别的男人,尤其是慕林夕!”
听着他一口气提了诸多的要求,花雾是又好气又好笑地反问了一句,“我说你这是什么强盗逻辑啊?
我又不是你的私人财产,我跟谁说话关心谁,你都要管。
那我将来我要是嫁人了,你岂不是还要杀了我的丈夫和我的孩子?”
花雾问这话时充满了警惕,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他虽然从来都没有觉得女人必须就得结婚生子,但到底也不排斥。
或许某一天遇到了一个自己觉得顺眼的人可以在一起两个人缔造一个家庭,
那时若是按照容尘这种近乎变态可怕的想法,那他就得提前的防微杜渐了。
闻言容尘的表情立马就阴沉了下来,星辰似的眸低一闪而过的杀意。
然后阴冷的说道,“不管你嫁给谁,可千万别让我知道,若让我知道了,我一定会杀了那个人。”
花雾觉得他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无论是容尘还是大牛的性子,她都大概了解一些。一个人再怎么变,但是他的本性始终都是改不了的。
听了他这话花雾自己的心中也多了几分警惕和疏远,清了清嗓子又道,
“你不觉得你这样子太过霸道了吗?我又不是你的私人财产。”
容尘垂下头仔细想了想,他在思索着该怎么回答花雾的这个问题。
半晌,终于抬起头信誓旦旦的说道,“那这样子,你将来也不要嫁给别人了,你就嫁给我,做我的太孙妃如何?”
花雾神情淡漠,只是冷冷的道,“我说你就念念我的好吧,
自从认识你开始我的运气就没好过,现在还要陪着你一路折腾去北凉。
此去北凉有多凶,想必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我可是压上了身家性命陪你走这一趟。
你就不能让我好好的安度余生吗?非得扯着我陪你去下那个权利的刀山火海?”
容尘颇有些委屈的撇了撇嘴,自己已经能把最好的东西都拿来承诺给她了。
可花雾却还嫌弃,“你可要想好了,这普天之下只我一人,可许你江山为聘。”
“所谓江山为聘不过就是一个笑话,你见过这天下真正的又何曾真正的属于过皇后?
都说帝后帝后,可其实所谓皇后不过是皇帝的一个陪衬而已。
我才不稀罕!我这一生啊,别的我也不求,只求你将来登上帝位以后,赐我一片安禹之地,让我逍遥自在的活着就行了。”
她这是果断的拒绝了容尘的提议,容尘很不高兴又问道,“试问天下哪个女子不想做母仪天下的皇后,难道你就当真没有半分肖想?”
他这么问,只是想再度确认一遍,既给花误一次机会也给自己一次台阶下。
花雾好笑的问道,“我为什么要想当皇后?将来被自己的丈夫算计的,生不出孩子?
亦或是生了一堆孩子之后,看着自己的儿孙们相互残杀?
我宁愿这一生就此普普通通浑浑噩噩的过了,也不愿看到自己的后代将来落到那种局面。”
这话隐隐的刺痛了容尘,手足相残几乎已经成了皇室成员的代名词。
但容尘快又想到了应对的方法,赶紧道,“其实吧,我也觉得这样子不好,
你说凡是当上了皇帝就得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
这到底是当皇帝还是当种马呀,要是我当上了皇帝的话,
就只有你做我的皇后好,除此之外再无旁枝好不好?
咱们只生一个孩子,然后等我们老了就把皇位就传给他,然后咱们一起归隐山林去游山玩水。”
“那若是这孩子没有那个命,长到一半夭折了可怎么办?”
容尘的声音透着一首不容拒绝的威严,朗声道,“我的儿子断然不会是什么短命鬼!”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不过若他真的半途夭折咱又生不了的话。
反正我们容家宗族里的子弟多的是,到时候随便挑一个优秀的,把皇位传下去就是。”
容尘在绞尽脑汁的想这些问题,而且还十分的认真和严肃,没有丝毫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
花雾神色略有些恍惚,她还是记得那日听到容尘和和汤老先生的对话。
他说,姜语嫣为他付出了那么多,将来若无以为报的话,便以皇后之位许卿。
若他正妻的位置已经提前留给了姜语嫣,那他如今对自己说这些又算什么呢?
难倒真的是应了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一了这句话吗?
是只管嘴里叭叭的说,却完全却不履行这责任。
总之这个问题是一时半会儿的说不明白了。他也不打算再跟容尘在这个问题纠结这个问题上纠结下去。
三言两语的敷衍了过去,还答应了他以后至少不会在他面前提及慕林夕。
对此容尘还是较为满意的,沟通了一早上,两人也都有些饿了。
然后一同下了楼吃了早点,昨夜在客栈两他们所骑的两匹马早已经吃饱了,所以一早上出发马儿便跑得飞快。
大有点一日千里的感觉,途中经过一处村庄,说是村庄其实已经完全化作了废墟。
不知怎么的,整个村子都被大火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
当他们看到的时候还冒着青烟,在废墟之下能看到被烧焦的人骨。
还有一名衣着简陋背着竹篓的少女坐在路边掩面痛哭,呼唤着自己亲人的名字。14
见到这种凄惨的场面,花雾于心不忍,便下马前去慰问那名少女。
“姑娘,你怎么了?”
花雾清脆的声音响起,那少女猛然抬起头,望向她,一双眼睛早已经哭的布满了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