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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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柔足足呆了好几秒种,才逐渐意识到顾霆宴说了什么。

她又愤怒又委屈,自己刚才不过是简单的跟陈守墨聊了聊天,在他眼中,竟成了不贞洁,想找下家的做法。她阮柔这个人,在顾霆宴的眼中就那么的不堪吗?

阮柔很想大声质问顾霆宴,到底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才会被他这么误会。但是阮柔没有问,她知道结果,只是自取其辱罢了。

“你又不是他,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反正顾霆宴都已经那么作践自己了,自己顺着他的意思作践一下自己又能怎么样?

抱着这样的想法,阮柔说出上面的话,空气瞬间变得紧张而焦灼。

男人的眼里迸射出了杀气:“阮柔,你还要脸吗?”

他的声音很大,以至于陈守墨都听见了,驻足好奇的回过头看他们:“怎么了?”

“没有,走。”

顾霆宴不会告诉他刚才的事情,直接将人领进了自己的书房。

阮柔默默的看着他,心里头滴着血。

“少夫人,你没事吧?”

张妈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一脸担忧:“我听说你跟少爷起摩擦了,他没有为难你吧?”

阮柔摇了摇头,声音中透露出些许的疲惫。

“没有,我有点累了,想回房间休息。”

“好,你的房间我已经给你收拾好了,现在扶你过去。”

“嗯。”

阮柔前脚才在床上躺下,后脚白溪雅的电话就立马打了过来。

“你进展怎么样?”她开门见山的问。

阮柔想到了顾霆宴维护陆芷雅的话,犹豫着要不要告诉白溪雅。

只纠结了片刻,阮柔就放弃了。顾霆宴已经那么讨厌自己了,把这事告诉白溪雅,那个人应该只会更加讨厌自己吧?

阮柔说了违心的谎话:“还行,跟我聊了一会儿天。”

“嗯,那你加把劲多努力努力。”

白溪雅作势要挂断电话,阮柔赶紧叫住了她。

“还有什么事?”白溪雅纳闷。

阮柔舔了舔干燥的唇瓣,鼓足了勇气说:“妈,我想工作,可以吗?”

她不想从顾霆宴那里再拿一分钱,想堂堂正正的花自己的钱,不用再被任何人看不起。

等到孩子出生,还有几个月,她也可以拿着这笔工资到时候带孩子远走高飞。

听到她的要求,白溪雅愣住:“好端端的,你找工作做什么?万一伤到了我孙子怎么办?”

过了一会儿,白溪雅像是想到了什么,疑惑的问阮柔:“你是不是想要钱了?”

阮柔:“……”

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快要将阮柔吞没,无论自己做了什么,在白溪雅跟顾霆宴眼中,总是别有用心的。

这都是她自找的吧,如果一开始没有问顾霆宴拿过钱,现在的处境应该大不一样。

但是,她习惯了。

“不是的,我只是想要一个工作。一个人待在家里太无聊。”

“我给你安排了插花,茶艺,这些你怎么不去学学?成天想着往外跑,你诚心想让我担心我孙子?”

一听到白溪雅这副强硬的语气,阮柔就知道自己想上班这件事基本上是没有什么希望了。她实在不愿意就这么放弃。

大脑飞速的转动着,很快,她就想到了一个主意。

“妈,不是这样的。我是想去顾氏上班,这样就可以更接近霆宴了,迟早会打动他,不是吗?”

“……”

沉默了一会儿过后,白溪雅还是被阮柔说动了。

如果是在自己家的公司,阮柔就在眼皮子底下,翻不出浪来。她也可以安排一些简单的任务,也不怕累着孙子。

一举两得,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

“那就让你去给霆宴当助理好了。”

阮柔的表情瞬间僵住,她是想工作,但绝对不想在顾霆宴跟前工作。

白溪雅没有给她任何的拒绝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阮柔无奈,只能安抚自己,顾霆宴的助理工资不错,能赚的更多。

这么一想,心里瞬间就好受多了。

张妈将她的话听得清清楚楚,满是不解:“少夫人,你不在家里好好养胎,出去工作受苦做什么呢?”

“我需要钱,很多钱。”

多到可以支撑她任性带走孩子,隐姓埋名不被顾霆宴发现的存款。

张妈也后知后觉想起了这些,便没有再反对。

“那这样,以后每天我做好了饭菜给你送到公司。”

“没关系的,我随便在外面吃就好了,再说了公司也有食堂。”

阮柔不好意思麻烦张妈,明明是自己擅作主张的决定,结果反而连累她一起奔波。

张妈不经意说了句:“你真的放心外面做的饭菜吗?惦记着顾家财产的人不在少数,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

阮柔被吓到了,决定还是麻烦张妈,毕竟安全第一。

阮柔迷迷糊糊睡了一觉,没过多久就被人给晃醒了。月光下,顾霆宴阴沉的面孔将阮柔吓了一跳,直接失声叫了出来。

“闭嘴。”

男人不悦的呵止了她。

“你怎么过来了?”

“你说呢?”顾霆宴咬牙切齿的说道。

阮柔更加一头雾水,她隐隐感觉出来顾霆宴很是火大的样子,她忍不住纳闷了:到底自己又是哪里做错了,才让这位大爷三更半夜跑来她这里发神经?

许是阮柔的沉默让顾霆宴感到不满了,他就自己主动说了出来。

“阮柔,到顾氏工作是怎么回事?你这次又想要多少钱?”

啧,又是钱。

“你们母子俩思考问题都是同一个脑回路吗?”

“什么?”

因为阮柔说话声音轻,顾霆宴没有听清楚,阮柔直接推了他一把:“我说过了不会要你的钱,一分都不会要,还不许我自己工作了吗?”

“工作?”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轻蔑十足:“就你?”

“说什么不要我的钱,结果还不是到我公司工作了?不过是换了个方式而已。”

“劳动报酬而已,为什么你非要说得那么不堪?”

阮柔的睡意消失,被人弄醒的起床气冒了出来。

其后,她又觉得跟顾霆宴讨论这种事完全是浪费时间,反正他特不会理解的。

“随你怎么想好了,我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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