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沈飞断案,巅倒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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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太,刚才郡主与两位侍女所言虽然听上去有些荒唐。

不过,老朽认为,郡主不顾自已的名节,一口咬定此事与老朽有关。

虽然如今基本证明老朽是冤枉的。

但为了还事情一个真相,老朽认为,还是让郡主把话说完再作结论如何?”

沈飞这话说的相当萎婉,好象是为郡主着想似的。

但在场之人,有哪一个是缺心眼的?

明眼人一听,就能听出来,这个孙乾还是不满哪!

孙乾不满郡主仍然要往他身上泼脏水,所以才采用这种委婉的方式说出那番话的。

刘备当然能听的出来。

不过,他是不会再说话的。

眼下这种情况对他这一方来说,再怎么发展,也不可再对他这一方不利。

那么,就让孙乾随便折腾去好了。

正好顺便也可以看看孙权那一方的笑话也好。

孙权与吴国太一方,当然也能听出孙乾的话外之音。

奈何这件事是由郡主牵头引起来的。

现在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脸都丢到姥姥家了,又能怪谁呢?

吴国太无奈,只好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阿香,那你就接着说吧。”

珍妮一心只想为自已报仇,尽快杀掉沈飞,哪里会想到其他的什么影响?

得到吴国太的允许之后,理直气壮的喊道,“昨天小芬她们三个把死掉的那个所谓的孙乾尸体抬到我的房间后,小清那个死丫头就把其他人赶了出去。”

“后来,房间里就只剩下我和易容成小清的孙乾了。”

“我亲眼看到孙乾把一种软骨散放在饭菜里,喂给我吃的。”

“吃下去那种含有软骨散的饭菜之后,这个混蛋就把我所有的衣服都扒光了!”

说到这里,珍妮愤然的看着沈飞。

只可惜,她被绑了起来,要不然的话,所有人都能看得出来,郡主肯定会扑过来咬死孙乾的。

“说完了?”沈飞适时问道。

“没有!”珍妮瞪着冒火的眼睛吼道。

“好吧,郡主,那您接着说。”沈飞淡淡的说道。

说?

还说什么?

珍妮独自怔在当场,想了想当时的情形,不知还要说什么了。

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说沈飞那混蛋骗走了她不少宝物?

那不是天方夜谈吗?

这里可是副本世界场景之中,什么存储空间之类的,要如何向殿内这些人解释?

不说这个,还能说什么?

说沈飞不但扒光了她的衣服,还把她的身体肆无忌惮的摸了个遍?

那不是自找没趣吗?

就算珍妮的思想再开放,也不会傻到什么话都说吧!

众人等了好一会儿,只看到珍妮干瞪眼看着沈飞,却再也没有说出什么话来。

沈飞见状,微微一笑,走了出来,环视一周说道,“看来郡主真的好象没有什么话要说了,那不如我来说?”

沈飞故作轻松的指了指自已的胸口道,“刚才小芬姑娘说,我曾经和郡主在去年有过私会,这一点实在太过冤枉了。”

“不需我自已辩解,众所周知。”

“去年这个时侯,我主公与吴侯正联手与曹贼大战于赤壁。”

“在整个赤壁之战的过程中,老朽从未踏足过南徐一步,怎么可能与郡主私下相会过呢?”

“而且这一点,有我主公可以作证。”

沈飞说完,刘备点了点头道,“这一点我可以作证,公祐在整个赤壁之战的过程中都没有到过江南,更不可能来南徐。”

其实,这一点,不需刘备作证,也不必沈飞辩解。

因为,在吴国太与孙权的心中,都已经否决了这种可能。

毕竟,孙尚香是他们的女儿,妹妹,她是什么样的人,这两个至亲最为了解。

一个尚未出阁的姑娘,怎么可能随便与陌生男子私会?

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

而沈飞之所以从这里开始辩解,一方面是为自已洗白。

而另一方面,当然是借机恶心一下孙权了!

见没有人提出异议,沈飞接着说道,“所以,说我与郡主私会这一点,完全是子虚乌有!”

“还有,在昨日之前,我只有一次机会来到南徐。”

“就是前不久我主公新丧甘夫人,当时吕范大人到访荆州,提及吴侯想将妹妹嫁与我主公。”

“为了联络此事,事后,我奉主公之命,跟随吕范大人来到南徐,商议有关事谊。”

“当时从我到达南徐,直到我再次回到荆州的整个过程,吕范大人一直跟我在一起,同样也可以证实,老朽从未与郡主见过面。”

“所以说,在今天以前,老朽从未见过郡主,也与郡主没有任何交集。”

“那么,问题来了,请问郡主,您为何口口声声要置老朽于死地呢?”

“我就是要杀死你!将你碎尸万段!”沈飞说完之后,珍妮再次咆哮道。

大殿之内的东吴方面众人,面对沈飞的反问,尽皆无从回答,不是低下头就是尴尬的四处张望。

沈飞见状,再次说道,“呵呵,国太,依老朽看来,郡主之所以这么做,不是没有道理的。”

“郡主常处深闺,怎么可能知道老朽这么一号人物呢?”

“如果不是有心人将我主公或老朽前来南徐的目的告知郡主,郡主也不可能比吴侯还知道我们前来南徐呢?”

“因此,老朽有理由怀疑,有人不想我主公与郡主大婚即成事实,想先一步对我主公下手!”

“当然,有子龙守在我主公身边,想害我主公,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因此,郡主就把目标放在了老朽的身上,编出一大堆漏洞百出的借口,想置老朽于死地!”

“老朽不过我主公手下一无名小卒而已,死就死了。”

“可天下人都知道,我主公最重感情。”

“就算一个普通士兵,或一个治下一个普通百姓死去,我主公都会伤心不已的。”

“如果让我主公知道,因为他一段姻缘而害的老朽无辜死去。”

“相信主公定然伤心不已,更加不会再对这段姻缘有什么兴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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