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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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林答道:“己16岁了”。

老者再问:“师承何人?”

“师承?”玉林一滞,随口答道:“现在学堂里拜的是郭老夫子”

“非也,我问的是你的武功拜的师父是哪一位?”老者纠正他道。

“我未曾学过武功,更没有拜什么师父”。玉林感到莫名其妙。

老者脸现遗憾之色,叹道:“难得,难得!”旋即又道:“可惜,可惜!”

玉林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忙一揖道:“还请老人家明言,指教一二”

老者言道:“适才我把你脉象,却发现你小小年纪己打通任督二脉,且气息游走绵绵如溪流不绝,而心脉内藏内息如洪,欲有泽润全身百穴之势,若有些许导引,必会打通全身诸穴,到那时小哥将内力以丹田为翰海,任督为江河,百穴为泽湖,心脉为司命,则收发自如,内功将大成啊”

玉林忙问:“你是说我将会有很高的武功吗?”

“正是,准确来讲,是先有极高的内功,只是…”。老者略有迟疑。

“只是什么,老人家但讲无妨”

“虽有如洪内力,如不善加导引,就怕内息淤塞,日久必伤心脉,百害无益啊”

玉林有些急,正欲细问究竟,老者却转身向坡下朗声道:“既然来了,就请雅客现身吧!”。

玉林看时,就见山坡下百丈之外树从中转出一书生打扮的年青人。

年青人头戴方巾,着月白色长衫,蹬一双粉底皂靴,手里却提着一把宝剑。脸如敷粉,口若涂朱,却是个眉清目秀的英俊潇洒的风流人物。

只见那书生上面一揖道:“老丈,后生枣盛县董子府董志武特来赴约,不知老丈前日晚投书相约这百丈崖,所为何事?”

“何事?!公子好健忘,还记得前日中午在横水城广德隆酒家的事吗?”

董志武微一症,恍然道:“那日正是我和几位同学在广徳隆吃酒,却不知何时冲撞了老先生?”

老者微怒道:“你可在席问说的什么江湖事吗,怎不记得了?!”

“哦,原来如此,不错,正是我等议论北方战事,言如有一众武艺高超之人士若能挺身而出,效力军中,必有大成,则吾朝涤荡胡虏,收复北土必大大有望”。

“确也不假!只是公子怎得应答?”老者问。

“我说江湖草莽人士多图小利,目光所限,恐难有做为!”董志武又答到

“确实如此!但公子却不该抵毁我无心派都是庸庸碌碌之辈,没有高手”,老者愤然作色道。

“哦,老先生有所不知,那是往日,我和江湖朋友经常谈起武林各门派,他们皆言少林、武当、崆峒、昆仑,却罕言无心派,只道是无心派虽创建久远却无一两个出类拔萃的顶尖人物,多是寂寂无名之辈,因此广德隆前才引以言之,请问老先生,此言可有何不妥?”

“哼,不妥之处大矣!”

老者大怒道:“你可知老头子我是何人?”

“后生人不知,还请老先生赐下名来”。书生不卑不亢凛然道。

“老头子我就是无心派掌门人华天雄,人称无心剑客的便是。”

董志武和玉林都不禁后退两步,要知道华天雄的名号可是响彻寰宇,无人不知的,想当年也是在江湖上搅起了雷霆风雨,尤以其独行千里剑挑北国大国师铁里布花一战为著,是役华天雄一人独战铁里布花及其师兄弟、弟子近百高手,面对强敌如入无人之境,一时杀得血水横流,敌酋胆寒,最后竟在群豪围困下摘得铁里布花首级而安然回国。

书生忙上前深躬一揖,惭然道:“小生实不知华老英雄竟是无心派掌门,得罪,得罪了!请受小生一拜”,言罢将身欲跪,老者以剑鞘托举书生胳臂,书生竟也拜不下去了。

华天雄说:“我非以大欺小,只是气你不过,即来之,又何不走上几合,我也闻言你们董子府上历代重诗书,传承至今却出了你这个尚武的异类,来来来!上前走上几合,只便剑尖能捱得我身,就算你不损了董子爷的名头!”

说毕,华天雄撇去长剑,俯身捡起一段枯枝,又道:“我以此为剑,书生拔剑吧!”,又转向玉林说:“还请小哥作个见证!如何?”

玉林忙点头应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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