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瞠目结舌
“给我去死吧。”
这个人已经愤怒的陷入了癫狂,对着项昆仑声嘶力竭的咆哮,随着一挥手,一道雷电砸向了项昆仑。
“我已经适应了!”
那微弱的气息再一次传来熟悉的声音。
本来躺在地上已经将要死了的项昆仑突然睁开了眼睛,那重瞳之眼显得格外的触目惊心。
“给我去死吧,天雷七杀拳。”
这雷无桀把全部灵力都聚集在了自己拳头上,这种程度的拳头已经可以说是伤害到自己了,七杀拳,先伤己后伤人,可以说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式,之前的那一拳,雷无桀根本就没有发挥出七杀拳的力量。
因为害怕伤害到自己,对于这样一个废物根本没有伤害自己,所以威力也并不是十分巨大,但是这一拳威力肯定不是一个级别,因为他的身体多出血管破裂飙血,皮肤都已经裂开。
都已经先将自己的身体伤害成这个模样了,可以看出这一拳天雷七杀拳的伤害有多么的离谱,他的境界是二境一重,这种以伤害自己为代价打出的拳头,可能威力已经达到了二境二重。
先是天雷降下,又是这样的一击天雷七杀拳,这一次他是打算彻底将此人给击杀,不给他任何的喘息的机会。
“区区一个一境五重竟然能够将我徒弟逼到这种程度,看来那个高人还真的是好调教。”
玄雷子高高在上,脸色有点难看,那雷无桀便是他的徒弟,这场比赛肯定是能赢的,但是对付一个一境五重的这实在是赢的也太不光彩了,这实在是让他觉的面子挂不住。
二境打一境的,那应该就是瞬秒,但是现在还被逼到了这种地步实在是丢人,只能说这个人是受了那高人的调教。
项昆仑猛然起身,正面迎接了上去,他似乎不知道什么叫躲避,也不知道什么叫做退让,面对比自己强大的多的力量,他都是选择正面硬钢,用自己的肉体去迎接那强大的力量,像是一个莽夫,当然你也可以说是勇者无畏。
“我说我已经适应了。”
项昆仑也已经站了起来,大声的咆哮道,用力的挥出一拳与那是势不可挡的天雷七杀拳正面对撞,这在所有人眼中就好像是以卵击石,根本就没有任何胜算。
“霸王拳。”
项昆仑的拳头在进攻的时候,突然加快了两次,力量好像得到了几何倍数的递增,他的重瞳也变的十分猩红,那拳头之上竟然带着红色的血气。
迎面而来的雷电竟然被这一拳完全破开,血液染红了擂台,擂台之下鸦雀无声,那一刻无人说话,他们皆是眼神之中闪烁着微光,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便是玄雷子都呆在上面,谁也无法想到是这种结局,两种力量的正面碰撞,相当于二境二重威力的天雷七杀拳竟然输给了一个一境五重的人,这几乎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即便是发生以后,也无人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于是整个擂台陷入了无边的寂静之中,这种寂静似乎是在说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
项昆仑的拳头不仅仅击散了雷电,在那么一瞬间,雷无桀的拳头被击碎,他的身体被这一拳贯穿,更加恐怖的是,那一拳所形成的拳风竟然是打散了天空中的云彩,这种力量是一个一境五重的人能够发挥出来的吗?
这一拳打出之后,项昆仑踉跄几步,似乎都很难控制自己站起, 他咳嗽了几声,咳出来的都是鲜血,最后一个踉跄,猛然倒地,不省人事,再没有了生机,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洛青阳以最快的速度冲上了擂台,将一颗丹药给项昆仑服了进去,这个时候,项昆仑才咳嗽了两声,有了生机,虽然没有苏醒,但是也算是有了生机。
这个时候人们才从刚才的震撼之中醒悟过来,但是似乎额仍旧是不相信刚才发生的事情,似乎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实在是让人难以认同。
“你们是不是吃了什么违规禁药?”
“一个一境五重的人怎么可能打出这样的威力?”
“给师兄报仇,你们孤青峰的废物就只会耍这些见不的人的小把戏!”
苍雷峰的弟子此时也冲上了擂台,但是发现雷无桀已经死的透透的,那一拳直接轰碎了雷无桀的半个身体,根本就没有任何可以治疗的空间。
一个个义愤填膺,要给自己的师兄的报仇,说这人是嗑药了才会变得这么强,不然区区一个一境的废物,如何能够打出二境威力的?
无数人冲着已经昏迷的项昆仑就过去了,但是孤青峰现在显然不是吃素的,怎么可能这样任凭别人欺负,一瞬间就聚集在了项昆仑的身前。
“怎么,输不起?这擂台赛都是光明正大的在所有人面前打的,裁判都没有说有问题,你们哪来的狗屁说我们是算计的?”
“算计你妈呢?项昆仑哪一招不是正面对抗的,你们输了技不如人就不要叫了!”
孤青峰的人此时都团结的站在了项昆仑的面前,这也是众人没有想到的。
他们对孤青峰的影响还停留在那个各自为战,为了一点功法都可以互相残杀的映象上,根本没有想到他们竟然也会团结起来,一致对外,这倒是让所有人有点出乎意料了。
“没吃药,没耍阴谋诡计,一个一境五重的人,能够打出超越二境二重威力的一拳?你们问问在座的其他同僚门,谁会相信?你问问在座的峰主门,问问在座的各位长老门,他们是否相信?”
“估计没有人会相信这样的一个场面,还说你们没有耍手段?你们自己说出来恐怕都是不敢相信吧,一境五重的人没吃药能够打出二境二重威力的一拳,真是笑话。”
苍雷峰的人一个个都气势汹汹,一副马上就要干起来的样子,而高坐之上的苍雷峰峰主玄雷子一语不发,似乎没有想要阻止的意思。
他的徒弟二境一重输给了一个一境五重的人,他无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