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章 酒醉之后
挂断电话之后,聂倩倩的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许鹤溪坐在一旁心疼的替她擦着眼泪,她和王悦究竟该怎么办啊。聂倩倩越想越难受,陈欣怡也是又急又气眼泪啪嗒啪嗒的也掉了下来。
“你们这,人家还以为我欺负你们了呢。”许鹤溪哄这两人,试图活跃下气氛。
“走,带你们去放纵一下,放松放松下心情。”许鹤溪猛踩油门,车辆飞速朝前驶去。
许鹤溪开着车,最后在“出气筒KTV”的门口停了下来,红肿着眼睛的王悦和陈欣怡跟在许鹤溪的身后,一旁的服务生不时的向两人投来同情的目光,内心挣扎着要不要替这两个可怜的女孩子报警。
许鹤溪开了一件包厢,点了一些酒水,服务生临走时,好心没有将门关上。
“看来他是误会了?”许鹤溪看着离开的服务生笑着打趣道。
聂倩倩和陈欣怡的脸色好多了,被许鹤溪逗的微微一笑。
“好了,别想了,现在是开心时刻,给你。点歌。”说着递给递给聂倩倩和陈欣怡一人一个话筒。
一阵‘鬼哭狼嚎’之后,聂倩倩和陈欣怡的心情总算好了一些,只是在一人喝了几瓶啤酒之后,两人又抱着痛哭起来。
许鹤溪一直安静的坐在一旁,眼睛一直看着聂倩倩,现在又多了一个看见这个女人的另一面,开心的,生气的,尴尬的,惊吓的。不知道为什么即使看见聂倩倩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样子,自己也不觉得她难看,反而觉得她更可爱了。
三个小时过后,两个女人沙哑了嗓子,醉了酒的睡在一旁沙发上。
许鹤溪看着两个女人一脸头疼,服务生看着被许鹤溪将喝醉的聂倩倩和陈欣怡背了出去的样子时,手中的电话被捏的发紧,最后还是屈服在了许鹤溪给的小费之下,决定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更何况以许鹤溪的‘姿色’来说,这两个女人也并不吃亏。
次日,聂倩倩揉揉剧痛的头,缓缓坐了起来,看着眼前一片洁白的床单被套,入眼的都是自己不熟悉的景象,聂倩倩震惊的看着身上的被换下来的衣服,慌了神。
“啊!”房间中传来一阵惊叫声,一个人下的从被窝里做了起来,披头散发的 样子,吓得聂倩倩再次发出一阵惊叫。
“哎呦!”陈欣怡揉着刚刚撞到地上的脑袋,看清楚面前的聂倩倩,震惊的“啊!”一声。
“这一大早的,你们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许鹤溪站在门口,还是穿着昨天的衣服,只是样子有些凌乱,即使这样也挡不住他的风采。
“啊!”
“啊!”看见许鹤溪,陈欣怡和聂倩倩同时发出一阵惊叫,陈欣怡惊的从地上钻回被窝,只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聂倩倩讲胸前的被子往上提了提,遮住性感的睡衣。
“你对我们做了什么?”聂倩倩满脸怒气的质问着正一脸无辜的许鹤溪。
陈欣怡躲在被子中,那样子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伤心,大二的时候,陈欣怡曾经扬言,她宝贵的第一次一定要献给一个男神一般存在的男人,即使是被强奸他也无怨无悔。
“你们真的不记得了?”许鹤溪伸了个懒腰问道。
记得?记得什么?聂倩倩和陈欣怡相互对视了一眼,一些零碎的片段在她们的脑中回想起来。
聂倩倩记得昨天自己和陈欣怡好像喝醉了,然后许鹤溪将自己送回家,可惜妈妈去了外省的阿姨家,钥匙也被弄丢。记忆中许鹤溪好像在自己的口袋中翻找着什么,想来那应该是钥匙。
最后的自己聂倩倩和陈欣怡拉着许鹤溪在广场上跳起了舞,那模模糊糊的还是许鹤溪一脸无奈的样子。
最后只记得她和欣怡哭闹着被许鹤溪带进来宾馆,好像还吐了来着。
“看来你们是想起来了。”许鹤溪看着聂倩倩一脸尴尬的绯红的小脸,取笑道。
“不跟你们说了,你们在休息一会吧,衣服我是让酒店的女职员给你们换的,你们放心吧,我不是那种乘人之危的人,我去补觉了,你们也在睡会吧,昨晚可把我折腾惨了。”
说着,许鹤溪转身走了出去。心中暗香着,以后再也不会让聂倩倩和陈欣怡喝酒了,这一个女人还好些,两个女人加在一起让人是在难以招架。
屋内,陈欣怡和聂倩倩尴尬的相视一笑。陈欣怡从被窝中钻到了聂倩倩的方向,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口中颇为遗憾的说着:“真可惜,还以为这次能完成我多年以来的理想呢?”
聂倩倩自是明白陈欣怡话中的意思,许鹤溪虽然纨绔,可绝对不是个乘人之危的小人,虽然刚才情急之下自己也误会了他。
聂倩倩和陈欣怡后来又补了个觉。后来在酒店的叫醒服务中醒了过来,起身稍微的洗漱了一番,看见客厅中的许鹤溪已经醒来。
一脸歉意的为刚才两人误会他而道歉,也为昨晚两人的表现而道歉,也为许鹤溪没有抛弃两人而道谢。
酒店的大堂中,聂倩倩和许鹤溪还有陈欣怡用完早餐之后,便搭了许鹤溪的车上班去了。
谁知道半路陈欣怡想起了人事部经理交代今天要给去别的公司拿资料的任务而下了车。
尚谦集团的楼下,上班的时间点。聂倩倩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中走下一辆法拉利,这让尚谦集团再次刮起了一阵关于聂倩倩和许鹤溪的流言蜚语。
当陈欣怡政正在为自己没有被男神“玷污”的遗憾中哀声叹气的时候,聂倩倩再次被集团内部关于自己与许鹤溪的谣言弄到头疼。
看着此时面前莫尚谦那阴郁的脸色,聂倩倩乖乖的站在他的面前没有开头,今日因为王悦的事情自己已经很头疼了,现在身边还围绕着自己与莫尚谦,还有许鹤溪只见的谣言,聂倩倩觉得很快自己就要成为大家口中“水性杨花”的女人,或者是为能了嫁入豪门而不择手段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