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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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二人反应不同的关谷,只是轻声呢喃了一句,“阿弥陀佛,幸运女神,耶稣大帝,请保佑。”

“现在才祈祷是不是有些晚了?”瞅见关谷竟然开始祈祷起来,苏牧神情稍松,反唇相讥道,“也是,就凭你,是不可能想到我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你了。”

“我并不是在为我自己祈祷,而是为你祈祷。”关谷淡然摇头,眼中却并无阿冰和林燕燕那样的忿然失色,反而是有一种意料之中的神色。

察觉到关谷表情毫无变化,苏牧心中不禁有些狐疑,这家伙如此冷静,莫非是猜到了?

这个想法刚从心头冒出就被苏牧给否决了,看关谷不过二十八九,就有了大腹便便的迹象,虽然穿了一件皮夹克,可里面却穿着一件职业衬衫,一条西裤,脚下穿着皮鞋。

一看就是个跑死都买不起车和房的业务员,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猜到呢?

而就在下一瞬,乱来大师微阖得眸子蓦的一睁,目圆怪眼一蹬,将手中电锯往身前一竖,激噪的油泵气烟吹得他长须倒飘,脚下犹如踩着旋风轮,脚掌猛的一踏地面,身子霎时犹如出膛的子弹一般,朝着阿冰袭杀而去。

本是一面倒的局面瞬间逆转。

瞅见总是将出家人以慈悲为怀的乱来大师忽然变成一个人狠话不多的恶僧,阿冰心里边一阵发怵。

尼玛,这真是外公的儿子去世,没得舅了。

那林燕燕的反应更是剧烈,不止神情巨变,身体亦是被骇得娇躯乱颤,一声惊叫后便瘫坐在地。

乱来大师前后惊变堪称翻书,眼前的浑身杀意的大师任谁也想不到之前的他还只是一个唯唯诺诺,只会阿谀奉承的老和尚。

与此同时,苏牧手中唐刀虚影一晃,脚下踏着诡异且极有规律的步伐朝着关谷杀去。

突然逆转的局势让关谷手下的一群土拨鼠小弟也来不及反应,只得一股脑朝着苏牧涌上去,可他们在苏牧面前,就跟一张纸一样脆弱,根本拦不住苏牧。

关谷也不甘示弱,拎起斧头便迎上苏牧的唐刀,瞬间打成一团,你来我往,刀光斧影在月光下惊闪,犹如一闪而过的天穹雷霆。

苏牧的其余三名队友见状亦是跟上前者的步伐,拎锤拽刀冲上前去。

此时的形式几乎是完美压制般的一边倒。

“关谷,我虽然不知道你的为何才六级却能有一百二的力量属性,但我想就算现在你开了挂,也难逃一死。”苏牧忍不住心中狂喜,发现关谷在成就榜上的排名飞速上升的时候就知道关谷一定会成为一个有力的对手。

所以便让自己的老叔提前卧底到关谷身边,以便不时之需。

这种事情,他不是第一次做了。

以前在现实世界当中参加比武大赛,他都会让自己的老叔提前卧底到自己对手身边,下个药,弄个车祸什么的,不然的话,他的百城比武大赛的冠军从何而来?

天上来吗?

“我想不明白,你这么聪明的一个人为何会露出如此低俗的嘴脸? ”关谷抡起斧子砍下的同时一边说道,“你不妨看一看你老叔。”

苏牧闻言,露出一个不屑的嗤笑,但还是下意识往关谷后边望去,这一看不要紧,问题是还真出事儿了。

只见就在乱来大师手中的电锯即将从阿冰头上劈砍而下的瞬间,一道身姿灵巧的黑影骤然从众人的视野盲区窜出。

乱来大师不愧是高僧,只是眉目机警一瞥便将黑影锁定。

但如此突如而来的偷袭,也让他心中一惊,虽说注意到了那黑影,可手中电锯已经劈砍而出,无法收手,更无法躲避。

无奈之际,乱来大师只能瞬间放开手中电锯握柄,脚下蓦然瞪踹地面,将身体朝后推去。

黑影扑了个空,也显现出了真身。

定睛一看。

那突袭乱来大师的黑影竟是土拨鼠,被关谷名唤为老土的那只土拨鼠。

虽说乱来大师堪堪躲过让老土扑了个空,可老土不但不恼,反而是满眼阴狞之色。

只见老土双脚立地,前身竖起,自双脚之下一股电流从下而上窜过,汇聚在微微张开的嘴中,最后发出一阵极其刺耳的尖叫声。

这声尖叫似猎鹰般尖锐,似林中猛虎长啸,似雷霆响彻天穹,让乱来大师脑膜震荡,身子巨颤。

“我的耳朵。”

乱来大师双手紧捂双耳,但依旧阻止不了耳膜被震破。

不止是他,就连苏牧也受到了影响,身子一顿,脸色忽青忽白,短时间的愣神,关谷的斧子便已然朝着他砍下,苏牧强弱着脑膜传来的剧痛横刀招架。

裆!

一声清脆的劈砍声响起,关谷虽未对苏牧造成伤害,却直接将苏牧手中刀刃砍落。

在同一时间,一只箭羽毫无征兆的从迪娜手中复合弓上射出,配合极其默契,像是早就商量好了一般。

宛若流星一般的箭羽直接洞穿乱来大师胸膛。

黑洞洞的伤口鲜血淋漓,骇人至极,甚至能看到他体内不停抽搐的内脏,使人见之便觉脊背发凉。

这一切都发生在短短的五六秒之间。

快到所有人都还未曾反应过来。

而这正是老土之前升级所获得的技能,鼠吼攻!

另一边,那眼睛一直盯在乱来大师身上的阿冰,表情更是在短时间内惊变,完全看不出是恐惧还是困惑。

目睹这一切的苏牧心神蓦然激荡,他的脑子还未反应过来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更想不明白的是那只土拨鼠之前不是在攻击他的队友吗?怎么突然跑到那旮沓躲着偷袭去了?

关谷迎上苏牧疑惑的眼神,带着一丝挑衅的意味说道,“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这句极富有嘲讽的话不亚于万把钢刀同时刺入苏牧的心肺,摧心剖肝,肺腑迸裂也不过如此吧。

刚才他大叔被一击毙命,也不曾有这般感觉,他很困惑,关谷又是如何知道的?又是如何做出对策的?

他一度怀疑关谷开了挂!

一个身体机能近乎与肥仔的业务员能有这样的头脑?

除了开挂这个由来,他无法再找到其他的理由来安慰自己饱受创伤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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