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皇子婚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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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面,在肖府之中,肖文贵和徐成的对话仍然在继续。

肖文贵面色难看,被秦无咎在户部衙门骂的晕过去,如今他丢人丢到家了,若是还被大皇子嫌弃,那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见到肖文贵沉默不语,徐成硬着头皮道:“所以大皇子说,眼下最重要的是,要先安抚住秦无咎,让这事平稳的度过去,等日后再收拾那厮。”

肖文贵心里突然冒出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哑声道:“怎么安抚秦无咎?”

徐成干咳道:“将忠勇营的饷银补发下去,这样的话秦无咎就没有理由闹到宫里去了,就算是他闹到陛下面前,殿下也有话说。”

似乎明白了徐成今日登门的意图,但是肖文贵还是抱着最后一丝期望道:“怎么补发饷银?”

徐成目光低垂,不好意思看肖文贵的眼睛,讷讷道:“这还要请肖兄出门,强撑病体前往户部衙门。”

刚被秦无咎指着鼻子骂,骂到吐血昏厥,结果转眼就要去给忠勇营补发饷银。

原本就仍然羞愤不已的肖文贵简直受到了连击,不止受到了秦无咎的凌辱,甚至他身后的大皇子竟然还要将他退出去再次凌辱一次。

肖文贵的身子颤抖起来,断断续续道:“我,我,我……”话还没有说完,肖文贵脖子一梗,竟是歪倒在了丫鬟的身上。

徐成倒是也能理解他心里的感觉,只是这也没有办法,毕竟是殿下交代的。

他知道肖文贵并没有真的晕过去,而且他也知道肖文贵并没有真的病的下不了床。

因为虽然刚开始的时候肖文贵说话有气无力,但是后面心急的时候倒是中气十足。

而且徐成也认出来了肖文贵脸上的膏药,那是济世堂的膏药,专贴老寒腿,他经常贴,倒是头一回见有人贴在脸上。

所以他断定这一切都是假的,当然他也没有必要揭穿。

徐成叹道:“哎呀肖兄,你怎么能晕过去呢!这事儿很重要,对殿下的影响很大。”

“如今殿下形势一片大好,眼看成功在即,不能让这事影响到殿下。若不然你我岂不都是罪人?”

“虽然对于肖兄来说有些艰难,但是只要摆平了这事,殿下一定会念及肖兄的功劳。事已至此,肖兄还是好好思量一番。”

徐成说完这些,叹息一声便由家丁领着告辞而去。既然肖文贵都装晕了,那他也没法在继续劝下去了。

他说了这些话希望肖文贵能够听进去,接下来他会密切关注肖文贵的动静,若是肖文贵仍然没有去衙门的话,那他就该再想别的办法了。

待徐成走了之后,肖文贵立即从丫鬟的身上爬了起来,将脸上的膏药狠狠的揭下来摔在了地上,怒声道:“真是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骂的秦无咎还是徐成还是大皇子,骂完之后的肖文贵犹自喘息着,脸上阴沉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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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户部衙门的秦无咎立即就赶回忠勇营了,他并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不知道肖文贵故意针对忠勇营并不是大皇子的授意,而是和徐成两人自作主张。

即便是他事后知道了,也已经晚了,因为既然他已经将大皇子拉下了浑水,那就代表着他和大皇子决裂了。

决裂就决裂吧!虽然他一直想着远离权利斗争的漩涡,但是真的避不过了,他又岂会畏惧?

想必大皇子一定怒不可遏,为他这个出身贫贱的武官敢触犯堂堂皇子之尊而感到愤怒吧?

回到了忠勇营,面对众将的关心,他只是笑着说去户部衙门催饷了,并宽慰他们,如果饷银三天之内没有动静的话,他就会入宫面圣。

事实上,虽然秦无咎撂下了狠话,但是他也没有把握肖文贵会不会服软。

不过,他心里倒也并不忐忑,既然彻底得罪了大皇子,那再得罪狠点也无所谓。

所以秦无咎已经下定了决心,如果三天之后户部还是没有拨饷的话,那他就真的去宫里问楚皇去。

秦无咎大闹户部衙门的事,持续在京里发酵,但是却并没有传的沸沸扬扬,因为这其中还牵涉到大皇子,所以并没有人大张旗鼓的谈论这件事,但是私底下的议论却没有停止过。

人们纷纷猜测这件事的最终走向,好奇秦无咎这位敢血衣闯宫猛人对上大皇子会是什么结果。

京里头看热闹的不少,但是看热闹看的明目张胆,看的哈哈大笑的唯有二皇子。

二皇子确实很高兴,高兴的毫不掩饰,此时跟在他身边的官员连连摇头道:“哪怕到现在下官还是弄不明白,大殿下为何要招惹秦无咎,这只有风险没有好处啊!”

二皇子笑吟吟道:“这有什么不明白的,我那位大哥,蠢呗!要不是蠢,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儿来?”

二皇子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说,但是官员却不敢没有尊卑,笑道:“秦无咎也是狠角色,撂下了那一番狠话,这下大殿下有些骑虎难下了。”

二皇子笑吟吟道:“我这个大哥不会感到骑虎难下,他爱惜羽毛的很,才不敢赌一把呢,看着吧,忠勇营的饷银三天之内一定会发下去的,不,明天就会发下去的!”

官员仿佛想起了什么,叹道:“下官还真希望大殿下不会服软,依秦无咎的性子很可能真的闹到宫里去,到时候大殿下一定会受到皇上的呵斥。”

“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大殿下竟然突然得到了越来越多的文官的支持,让人想不明白!”

二皇子也明白他在担心什么,但有了之前幕僚出的主意,二皇子已经不再过于担心了,笑道:“父皇春秋鼎盛,只是日子还长着呢,一时之盛不见得是好事,急什么?而且我觉得,文官的支持还在其次,最终的还是父皇的心意。”

官员感慨道:“殿下好气度好心胸,相比大殿下,殿下待人接物谦和,能力卓著,有君子之风,实在是储君的不二人选。”

二皇子听了摆手笑道:“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罢了,可不要出去说。”

官员叹道:“殿下就是太谦和了。”

随后官员又笑道:“这倒是,如今秦无咎已经没有任何选择了,他只能选择支持殿下,要不然就只能等着被秋后算账。”

二皇子像是十分高兴的样子:“是啊,当初的秦无咎,如今兜兜转转,最终竟还是来到了我这边。”

官员继续笑道:“就怕秦无咎被大皇子吓到,不敢闹到陛下那去。”

秦无咎当然不至于被大皇子吓倒,他只是心里不爽,原本打算做一个富贵闲人,尽享富贵风流,结果,生生从一个看客被大皇子逼着下场肉搏。

秦无咎心里盘算着,以后得多入宫找楚皇联络联络感情,顺便煽风点火说几句大皇子的坏话。

心里没什么把握,秦无咎只是静静的等着,但是等第二天下午的时候,却有将领兴高采烈的前来禀报,户部押送饷银的车队来了。

秦无咎闻言还真有些吃惊,虽然他撂下了三天的狠话,但是怎么也不会想到第二天饷银就送来了。

这不科学啊,即便是大皇子被他撂下的狠话给镇住了,也不可能第二天就给送来了吧?再怎么也得第三天啊,要不然怎么能显得出皇子的高贵来?

那肖文贵被自己的气的吐血倒地,难道是户部的官员被自己镇住了,所以才这么快的补发了忠勇营的饷银?

就连秦无咎一时之间都懵了,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形。虽然他觉得饷银很可能会发下来,但是也没想到会这么快。

相比秦无咎的疑惑,忠勇营的将士们就觉得秦将军真的是太神奇了。这次甚至没有入宫去求楚皇,只是去了一趟户部衙门催饷,饷银竟然就发了下来。

秦无咎信步走了过来,确实是户部运送饷银的车队无疑。秦无咎招了招手,押运官立即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如今秦无咎可谓是名满京城,谁不知道忠勇营的将军是个猛人。更何况秦无咎刚刚去户部把郎中大人骂的吐血倒地。

这样的猛人谁敢不供着?押运官弓着身子笑道:“秦将军,您有何吩咐?”

秦无咎笑道:“这次的饷银是谁签发的?”

押运官恭敬的回道:“回秦将军,是郎中大人签发的。”

秦无咎眉毛轻挑道:“哦?郎中大人?是哪个郎中?”

押运官有些不自然的笑道:“就是肖文贵郎中。”

秦无咎笑道:“哦?肖文贵?他不是吐血昏迷了吗?难道没有回府养病吗?”

秦无咎确实感到很惊讶,昨天肖文贵吐血倒地不是作假,即便是肖文贵没有真的病倒,那短时间内也没脸出门了,应该称病躲在家里才是。

押运官恭敬的解释道:“郎中大人确实抱病在身,只是郎中还是强撑病体回到官衙签发了饷银,这才回家养病。”

秦无咎听了不禁觉得好笑,肖文贵估计恨死他了,怎么可能会悔过强撑病体来签发饷银。

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被大皇子逼迫着不得不这么做。想想肖文贵也挺可怜的,被大皇子授意针对自己,如今出了点事,受到了这么大的凌辱,还要再次被大皇子逼着出来。

其实秦无咎不知道的是,大皇子不但不体谅肖文贵,甚至对肖文贵十分不满。因为这一切都是徐成和肖文贵擅自主张。

秦无咎摇头道:“还真是挺可怜的,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可怜?你还不是被你骂的?不过,押运官可不敢说什么,只能干笑着不说话。

饷银发下来了,但是秦无咎不会天真的以为大皇子真的会向他服软,大皇子只是怕他将事情捅到楚皇那里而已。

秦无咎也明白,如今忠勇营的饷银已经发下来了,他就没有理由去宫里找楚皇告状了。

也就是说,他没有什么可以威慑大皇子的了。那么,是不是也意味着他要迎接大皇子的怒火?

很有这个可能,不过秦无咎倒也不是很担心,毕竟以他的身份,只要大皇子一日没有登上皇位,他就一日没有风险。

楚皇还在上面看着呢,小打小闹楚皇不会管,但是骨肉相残这种惨剧,楚皇肯定不允许发生。

虽说如此,但是秦无咎仍然十分警惕,防备着大皇子的出招。毕竟谁也不想挨一闷棍,吃个暗亏。

但是出乎秦无咎的意料,一切都风平浪静,甚至他大闹户部衙门的风波彻底平静,肖文贵都重新开始上衙了,秦无咎仍然没有等来大皇子的怒火。

好像大皇子已经将他忘记了一样!问题是这怎么可能,以大皇子那呲牙必报的性格,怎么可能会咽下这口气?

越是平静,秦无咎越是觉得不能放松警惕。很有可能大皇子正在酝酿什么大招。

韩忠有些疑惑道:“大人,大皇子最近倒也没见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倒是二皇子那边挺奇怪的,每天都十分高兴,就差张灯结彩了。”

心情很好?秦无咎疑惑道:“心情很好?因为我跟大皇子闹翻了?”

想当初他还打过庆安公的儿子,秦无咎还想着,会不会趁着这个机会,二皇子跟他大哥一起来对付自己呢。

韩忠挠了挠头道:“原因我就不知道了,不过确实如此,就像是,怎么说呢。就像是下官隔壁的二傻子要娶媳妇的时候那般模样。”

经过韩忠这么一提醒,秦无咎还真想起来了,二皇子确实到了该大婚的年纪了。难道二皇子是因为大婚的事,所以才这么高兴,而且将恩怨暂时放下了?

倒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不过二皇子身边有不少俏丽的宫女,又不是没见过市面的人,也不至于高兴的像是二傻子一样吧?

不过秦无咎随机又有些疑惑,按理说二皇子大婚那是朝野大事,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而且,也没听说二皇子大婚的对象是谁啊?

一边回府,秦无咎一边思索着,到了府前抬眼就看到了火红的骏马,以及端坐在马上的洛千雪。

倒是有些日子没见了,秦无咎催马上前,但是洛千雪却没有丝毫察觉的样子,似乎低着头在沉思什么。

秦无咎附身打量了一下洛千雪,发现她的脸色十分难看,眼圈有些红,甚至像是哭过的样子。

还是头一次见到洛千雪这样沮丧的模样,一直以来秦无咎都觉得洛千雪是一个朝气满满的少女。

秦无咎吃惊道:“洛千雪,你这是怎么了?”

洛千雪抬头看了一眼秦无咎,低声道:“心情不好。”

秦无咎关切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虽然洛千雪的父亲是定国大将军,但洛千雪如果遇到了事情,他绝不会袖手旁观。

洛千雪沮丧道:“秦无咎,你说自己过的多自由自在啊,为什么非得要嫁人呢?”

嫁人?秦无咎的脑海里迅速闪过他和韩忠的对话,二皇子要娶亲,洛千雪要嫁人?

秦无咎的心里一万头骏马飞奔而过,二皇子不会是要迎娶洛千雪吧?这,这特么的算什么事儿?

楚皇这是打算立二皇子为储了吗?竟然将让大皇子迎娶定国大将军的掌上明珠!

这太让秦无咎感到震惊了,他和二皇子不对付,洛千雪怎么能嫁给二皇子?

压下心底的震惊,秦无咎低声道:“有什么话进来说!”

洛千雪之所以来到秦无咎这里也是潜意识的想找个人诉说一下,闻言立即跟着秦无咎进入了府邸。

秦无咎挥手让上茶的丫鬟全都退下去了,有些不可思议道:“你要嫁给二皇子?皇上怎么会让你嫁给二皇子?皇上心里在想什么?!”

原本有些沮丧的洛千雪吃惊道:“什么?什么我要嫁给二皇子?”

秦无咎呆了呆道:“啊,不是你要嫁给二皇子吗?我听你刚刚感叹为什么要嫁人,我以为你要嫁给二皇子呢!”

洛千雪白了一眼秦无咎道:“不是我,是沈姐姐!”

秦无咎吃了一惊道:“什么?沈玉柔?沈玉柔要嫁给大皇子?”

还没来得及松口气的秦无咎再度震惊了!他和沈玉柔见过几次,对这个端庄贤淑才貌双全的大家小姐印象极好,而且他也常常从洛千雪的嘴里听到沈玉柔的事。

平心而论,他真的觉得沈玉柔是娶妻的不二人选,不过他倒是并没有奢望什么。

毕竟人家是书香门第,沈玉柔的祖父是两代帝师,是名扬天下的大儒,桃李满天下,这样的门第注定沈玉柔会嫁给一个门当户对的人。

但是万万没想到沈玉柔竟然要嫁给二皇子,秦无咎的第一反应就是,这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虽然这个牛粪名义上来说是他的兄弟,看起来也眉清目秀十分俊朗,不过却空有一副好皮囊。

二皇子傲慢自负,性格暴躁,薄情刻薄,且不说他能不能成为一个好皇帝,但是秦无咎可以断定他不会成为一个好夫君。

怪不得二皇子这些日子竟然放下了和他的恩怨,原来是要迎娶沈玉柔这样国色天香、才貌双全的美人了。

真是好不爽啊!

秦无咎皱眉道:“沈玉柔要嫁给二皇子?皇上这是怎么想的?二皇子哪配的上沈玉柔?”

这话秦无咎说的是真不客气,反正眼前就只有洛千雪,不会传出去,况且就算是传到楚皇的耳朵里又如何?

洛千雪也不觉得有什么,叹息道:“不是皇上想的,是二皇子的母妃端妃娘娘向皇上提及的,二皇子到了该大婚的年纪了,她旁观一阵觉得沈府小姐端庄贤淑是个极好的人选。”

秦无咎关切道:“那皇上怎么说?”

洛千雪叹道:“皇上说二皇子确实到了大婚的年纪了,他也一直留意合适的人选,还在斟酌。”

秦无咎挑眉道:“哦?这么说,皇上还没有答应下来?”

洛千雪微微点头道:“皇上是还没有答应下来,但是今天端妃娘娘召沈姐姐入宫了,一副将她当成儿媳妇的样子。”

秦无咎皱眉道:“那,沈玉柔是怎么想的?”

洛千雪叹道:“这种事能怎么想?虽然沈姐姐看起来很平静很自然,但是我能感觉的出来她是在强颜欢笑。”

秦无咎叹道:“二皇子刻薄傲慢,性格暴躁,确非良配。”

洛千雪低落道:“唉,为何非要嫁人呢?”

秦无咎心里也很不爽,宽慰道:“皇上不是还没有下旨赐婚吗,这事说不定还有回转的余地。”

“沈姐姐府上乃是书香门第,沈老爷子当世大儒,两代帝师,在士林中素有威望,想来皇上心里也该有所顾虑才是。”

“况且,大皇子肯定也不希望二皇子迎娶沈玉柔,所以说不定这事还有转机。”

洛千雪也知道这样的大事外人是难以插手的,别说秦无咎,就是沈玉柔的父亲都没什么话语权。

所以洛千雪倒也不是指望秦无咎做什么,她只是想找秦无咎倾诉一下。如今被秦无咎安慰了一通,倒是心情好多了。

送走了心情好多了的洛千雪,秦无咎的心情倒是变得十分郁闷。他宁愿二皇子跟大皇子一起对付自己,也不想看到二皇子迎娶沈玉柔。

他在京里没什么朋友,洛千雪、清宁郡主、沈玉柔都算得上是他的朋友,而他和两个皇子都有嫌隙。

也就是说,他要和沈玉柔站在对立面上了,唉,真是难啊。

怎么想怎么不爽!但是秦无咎有什么办法阻止二皇子娶沈玉柔吗?好像还真没什么办法。

难道要跑去宫里求楚皇将沈玉柔赐婚给他秦无咎?这倒也算是办法,也许楚皇心软他这些年吃过的苦就答应了,但是人家沈玉柔真的愿意嫁给他这个出身贫寒的武将吗?

辗转反侧一夜难眠,直到回到了忠勇营,秦无咎都在思索这个难题。貌似他真的没有出手的方法。

秦无咎不知道的是,大皇子也在犯愁,他自然知道二皇子若是娶了沈玉柔,影响会有多大,但是他却没有办法,因为无论是他还是他的母妃,对此事都不好置喙什么。

实在是沈玉柔没什么缺点可挑,总不能跟父皇说二皇子配不上沈玉柔吧?在楚皇的眼里,自己的儿子乃是堂堂皇子,怎么可能配不上一个官家小姐?

秦无咎的心情不好,连带着忠勇营的将领们全都小心翼翼,在秦无咎大气不敢喘一声,他们心里纳罕,不知道秦将军为何心情不好。

让将领们心中一松的是,有宫里的太监前来传旨,楚皇明天在京郊围猎,命忠勇营以及秦无咎随驾围猎。

这对于忠勇营来说是一个欢欣鼓舞的旨意,随楚皇围猎这是难得荣耀,这代表了圣眷。

而忠勇营已经很久都没有出现在这样的场合里了,所以忠勇营的将士们才感到狂喜,因为忠勇营终于要重返帝侧了。

如今楚皇下诏秦将军带人参加围猎,那是不是就意味着秋狩的时候,忠勇营很可能也会参加?

秦无咎对此倒是没多大感慨,楚皇要出去打猎,叫上他是很正常的,若是不叫上他才不正常呢。

接完旨之后,秦无咎随意的吩咐道:“除了本官的亲兵之外,你们几个箭术好的随本官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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