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另类温存
额骨，眉骨饱满，下颚清晰，很标准的头包脸，颅顶非常合适，头的比例非常完美。」季微凉掰着凌瑾晞的脸絮絮叨叨。
凌瑾晞一脸无奈地任由她摆弄，他对自己的相貌并没有多在意，听她说这些，只觉得好笑，「啊，反正就那样了，微微别看了。」
季微凉却不理他，掰着他的脸侧对自己，「面部颧骨眉骨鼻骨立体，折叠度非常好，所以显得脸小而精致。」
「微微，你到底在干嘛？」凌瑾晞笑着仰头，想要避开季微凉审判之手。
「在看我到底喜欢你什么。」季微凉很认真，「理性清秀的轮廓，眼睛却非常柔和，瞳仁黑而且大，眼尾微微向上，睫毛却太长了，笑起来眼睛会有媚气，很勾人。」
「才没有勾人呢。」凌瑾晞大笑着捂住脸，「我对勾人什么的，完全没有兴趣。」
「嘴唇非常精致，唇形清晰，唇珠精巧，不过偏薄，唇色也太淡了，你头发和眉毛的长得太好，所以嘴唇红一点会更好看。」季微凉认真分析完了他的脸，又把凌瑾晞拎起来，认真打量。
「其实男孩子只要清爽干净，都会让人觉得好看，但是要算特别好看的话，最重要的是身材，你骨架毕竟纤细，幸好头骨精致，所以头肩比没问题，腰细腿长，整体来说旁边没你高的，你碾压，比你高壮的，你精致。」.
「微微！」凌瑾晞的脸都红透了，「男人是要看实力的，你看我这些干什么？」
「实力？反正你肯定打不过我，我在教你认识你自己，一个的外貌也是他的重要部分，不是吗？」季微凉理直气壮说歪理。
「所以呢？你告诉我这些干嘛？」凌瑾晞哭笑不得。
「你现在头发太长了，本来就是精致类的体型和长相，不露出额头，你压不住。」
「……」
「好吧，我还是觉得我们之间利害关系太大了，和你在一起，我们之间的情绪风险太高了，你说要是吵个架，我用凉微冻死你，或者你跑了我灵力失控，那都太危险了。」季微凉坐到一旁去喝茶。
「所以呢？」凌瑾晞跟了过去，跟着季微凉喝茶。
「我在找我喜欢你哪一点，然后按这些去找其他人，应该可以很快找到。」季微凉抓抓脸，「以前不考虑这个问题，但是昨天我发现有人陪着也挺好的。」
「所以我们在一起的第三天，你就开始计划着找我的替代品？」凌瑾晞扶额，对季微凉的奇怪想法彻底叹服了。
从季微凉答应在一起，她就一直在不安。
在一起的第二天就莫名其妙的吵架，第三天就说要找其他人，换了别的人只怕早就拂袖而去，和季微凉断个干净了。
可凌瑾晞只是笑笑，然后靠过去摸了摸季微凉的眼尾，「微微这样说，我会难过。」
「你的唇很好看，但是在相学来说，这叫猫唇，擅长用言语去掩饰很多东西，晚上看色，白天观气，如果不是你的眼睛长得好，我一定会离你远远的。」季微凉非常冷淡地勾了勾唇。
「是吗？我不知道相信么？」凌瑾晞笑问。
「眉骨高，眉毛浓郁，心性坚定，性格执拗，眉长于眼，有长情，鼻子长得好，结合眉骨来开，重事业，卧蚕饱满有泪痣，桃花多，而且有情伤。」季微凉捏着凌瑾晞的下巴，让他侧过脸，「下颚侧面看棱角清晰，是个责任感很重的男人，唇薄情淡，善巧言。」
「那我的眼睛呢？」凌瑾晞捏住季微凉的手腕，扭过头面对着她，「微微不是说我眼睛很好吗？」
「黑白分明，上下不露眼白，聪明灵慧，心思还算坦荡，不过，眼睛最难的是神形兼备，既有神采，又有气势，最难得的是还有水光，证明你还是有情的。」
「微微的眼睛好像没有什么水光。」凌瑾晞学以致用。
「嗯，所以我薄情寡性。」季微凉坦然自若。
「那么微微为什么答应和我在一起？」凌瑾晞问。
「因为，很无聊。」
「无聊吗？」凌瑾晞的目光显露脆弱。
「我选择喜欢你，只是为了取悦自己。
抱着你，也是因为想要陪伴。
我保护别人，也只是我自己看不惯某些事。
我可以牺牲自己，因为除了我，别人做不到。
恩怨情仇对我来说，不过是剧情而已。
别人崇拜我，也不可能了解我，别人憎恨我，也无法杀死我。
所以我在这个世界，根本没有什么感情。」季微凉即使说着这种剖心一般的话，目光依旧是灰蒙蒙的，或许就是因为自己没有，她才会喜欢上那双生动而柔情的眼睛。
「能对我说这样的话，微微是真的喜欢我了吧。」凌瑾晞听完了季微凉的话，彻底放下了心。
「人，百分百看外表，你不好看了，我就不会喜欢你了。」季微凉别过头，她是喜欢他，但是也只是喜欢而已。
「那微微就一直喜欢下去吧。」
「你就那么自信自己会一直好看吗？」季微凉斜了他一眼。
「我们还有很多很多时间，如果我没有其他东西值得你喜欢，那你迟早会喜欢其它好看的人，这不是你告诉我的吗？」凌瑾晞点了点季微凉的脸颊。
「微微就是想太多了，作为元婴修者，你有几百年的寿命，我们都有很长的人生，即使最后不是我，你也不用难过和愧疚。」
「我才不会愧疚呢。」季微凉推开凌瑾晞的脸。
「所以，你这次是不是又要犯险，每一次你要赌命，你都会想的特别多，而且特别反复无常。」凌瑾晞坐回自己的位置，恢复了平日的温和文雅。
「我要灭了仙息堂。」季微凉并没有隐瞒。
「嗯，所以呢？」凌瑾晞问。
「南越州糜烂至此，远超我的想象，我要付出的代价，或许比之前预计的更大。」季微凉看向凌瑾晞。
如今南越州有好几个城池全靠人口生意支撑，几十年的道德沦丧，这里的人，已经失了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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