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岑欢真的邪乎
她刚想到这里就听到岑杨发话,“五妹,晚上你教三弟做饭,二弟打下手,这两天你的手先别沾水。”
她就被戳了个针眼啊,真的不至于,岑欢求助的视线看向岑松。
岑松摇头,听大哥的,他一说东西多了,五妹就把自己戳了,直觉告诉他这里面有事情!
岑欢像霜打的茄子似的,蔫头耷脑的接受这个事实,以后不敢再受伤。
岑松在岑欢的指挥下,把面活好,岑榛兴冲冲地的跑进来,“大哥,二哥,五妹,我跟你们讲,哈哈……”
岑杨,岑松,岑欢,满头黑线。
岑榛笑够了才说起下午的事情,“下午大队长带着人去砍树,二大娘听说后跑去拦。
不大一会儿,三大爷,四姑奶都去了。
葛大夫去看热闹,被三个人堵着挠花了脸。
大队长也没能幸免,脑袋都被三大爷的烟袋锅敲了几个包。
村里的老人都说那榆树是发财树,砍不得,轮班守榆树呢!”
岑榛说完,一脸崇拜的看着岑欢,五妹真厉害!
他眼角余光瞥到岑欢的猪蹄子,脸色突变,“这,这,五妹,你的手……”
“我就是让针戳了一下!”岑欢无奈笑笑。
“这样包扎行吗,我还是去找葛大夫来吧?”岑榛不放心,看向岑杨,岑松。
岑欢本能的拒绝,她可不像见到那个老银棍。
“不必了,我这点小伤处理得不及时就痊愈了,哪里用得着看大夫。
况且葛大夫忙着治脸上的伤,哪有功夫呀。”
“那倒也是。”岑榛挠挠头,见岑杨岑松没有说话,也就不再坚持。
但还是一再叮嘱岑欢不能沾水,有什么事情让他来做。
岑欢算是彻底领教了,强烈表示以后真的不敢再受伤了。
不过今天受伤躲过岑松的盘查,也是值的。
岑松心细如发,她以后得小心更小心些,短时间内不能拿东西出来了。
岑松抬头看着岑欢,又嘀咕上了,“我咋觉得面缸里的面好像多了些呢?”
“不可能吧!”岑杨一脸不可思议,不是该越吃越少吗,怎么会多呢?
岑榛也是这样想。
岑欢一秒头大,“二哥,晚上光线暗,肯定是你看错了。”
看错了?
岑松见岑欢那么笃定不像是假的,也不太确定了,“可能吧?”
岑欢暗暗松了口气,急吼吼的带着一家子去厨房做饭转移岑松的注意力。
不能再拿粮食了,十天半个月的不能再拿粮食了,谨记谨记!
“今天的晚饭三哥主厨,二哥打下手,我负责教,包教包会,一天出师。”
岑榛,岑松感觉压力好大,还有些跃跃欲试。
岑杨鸟悄的跟在后面,鸟悄的去烧火。
一家子合力做出了一顿不算丰盛,但味道不错的晚饭。
晚饭端上桌,所有人看着岑欢,等着她品尝点评。
岑欢尝了一口面条,又吃了家常豆腐,赞不绝口的点点头。
“不错不错,三哥的手艺可以出师了,二哥的配合一百分。”
岑榛第一次下厨,得到了如此高的评价,高兴得找不到北。
从此专心厨艺,一发不可收拾。
岑松倍受鼓舞,打算好好钻研钻研厨艺,让岑欢轻松些。
岑杨默默的端着面碗,暗暗发誓下次他要把火烧得好一些。
岑欢没想到自己这一句夸奖,让岑家三兄弟从此醉心厨艺。
尤其岑榛成了闻名遐迩的特级厨师,把岑氏连锁饭店开到了全世界。
吃完晚饭,岑欢和岑松再次把地瓜粉里的水倒掉,添上新的水。
岑杨隔着窗户看着他们羡慕极了,五妹要生气到什么时候啊?
岑欢忙完把脸上的伪装洗去,打开碗柜发现面起子做好了,她从面缸里舀了一碗面倒进盆子里,又从自己的家当里拿了一碗出来倒进去,加水活成了面团,用包布盖住,放进碗柜里。
明天早上可以做馒头啦,岑欢兴高采烈的烧水洗脸洗头,把湿漉漉的头发包在毛巾里,一溜烟的往房间跑。
这鬼天气,秒秒钟把人冻成冰棍。
五妹又洗头发,岑榛站在门口嘀咕。
岑松看着岑欢的背影心里暗搓搓的,以后一定要找个厉害的妹夫,五妹就不用来回折腾那张脸了。
五妹那张脸,跟妈年轻时候一模一样,不是五妹又是谁呢?
明天他和五妹要进城去看看,城里都在卖什么菜。
明天的相看,关他p事。
岑欢绞干头发躺在炕上,感觉头上好像没虱子了,这真是个不错的发现。
明天岑松就要相亲了,有点担心啊。
“阿嚏!”她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岑欢揉揉鼻子,谁又在念她。
刚要回屋的岑松,立即走到岑欢房门口,“五妹,你病了?”
“五妹,你病了啊!”岑榛,岑杨听到这话儿,立即跑到岑欢门外。
岑欢扶额,“没有,我就是打了个喷嚏。”
岑松不相信,“你把门打开!”
岑欢无奈下炕,打开房门,面对煤油灯下三双关怀的眼睛,心里暖暖的。
“我真的没事儿,刚才那个喷嚏只是个意外。”
岑欢朝岑松眨眨眼睛,二哥早点睡啊,明天我们要出门。
“没事儿就好。”岑松听懂了岑欢的话,放心回去睡觉。
岑杨,岑榛看岑欢确实不像生病了,也都放心了。
不过他们同时发现了一件事儿,二弟/二哥跟五妹有事儿瞒着他。
岑榛蔫头耷脑的回房间,心情不太好。
岑杨扬天长叹,他和五妹咋就成了这样了呢?
岑欢关上房门爬上炕,还是觉得鼻子痒痒的。
到底是谁在念她,站出来!
村东头的曾老赖家,曾老赖满脸红晕,舌头都打结了,拉着赵狗剩说得飞起,“岑欢真的邪乎,你可千万别招惹她,不是兄弟不跟你说这个。”
赵狗剩点点头,不断劝曾老赖喝酒,吃鱼,自己一筷子一筷子的往嘴里送。
今天为了套话,他可是花了血本的。
要不是秦阿芳那娘们儿他还没玩腻,才不会下这么大功夫。
曾老赖大着舌头嘟囔了一阵,端着酒杯半天才送到嘴边,喝了一点儿,剩下的都喂了棉袄。
两人喝到鸡叫头遍都喝醉了,胡乱睡在一起。
曾老赖抱着赵狗剩的脑袋,一边笑,一边嘟囔,“狗剩啊,我跟你说,咱附近这几个村子长得最好看的是赵月娥,比你那个什么芳的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