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怎么可能会平安无事的度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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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宴那么爱她,怎么舍得她离开她,她言语间还有一种决绝,就好像只要她这次走了,她就永远不会再回来,他也再没办法再见到她一样。

这样虚无缥缈抓不住的感觉,陆宴哪里还沉得住气,也就在季夏迟疑着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时。

陆宴揽着她肩膀的手不自觉得加重,骨节分明的手板过她纤瘦的身姿,让她正面面对他,“宝宝,你为什么要迟疑,你难道真的想要离开我吗?

我们不是说好了要结婚的吗?”

意识到陆宴误会她的意思,季夏赶忙解释道,“没有啊,阿宴,我怎么会舍得离开你呢,我刚刚只是奇怪你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我这才迟疑的嘛。”

又见陆宴一脸的怀疑,不是很相信她的样子,季夏忙补充肯定,“真的,阿宴,我自己是不会舍得离开你的,我要离开你的话,我想我这辈子再没也办法再遇到一个这么爱我的你了,真的。”

她加重语气。

季夏的样子不像是在骗人,可她的心声为什么要那么说呢?

陆宴不依不饶道,“宝宝,你心里也是那么想的吗?”他眼眸锐利,仿佛能彻底看穿她一般,问的季夏没由来的一阵心虚,眼神闪躲的看向他。

却又怕他察觉出什么来,郑重其事的点点头道,“对呀,这就是我的真心话啊。”

《天地良心啊,我真的没骗他啊。》

《是我自己的话,我肯定不想离开他啊。》

《我又不是大傻子,小奶狗对我这好,我离开他干嘛。》

有点郁闷的陆宴:“...”这明显问不出来啊。

但他还是不敢相信道,“宝宝,真的?”

季夏用力的点点头,“嗯,当然是真的啊,比珍珠还要真。”

没了办法陆宴只好暂且相信她,也比以往多留了个心眼,也想着只要他寸步不离的待在她身边,看着她守着她,她就是想逃也没办法了吧。

这边的季夏见陆宴终于肯相信她,不觉暗暗的松了口气,也不觉黯然神伤。

《小奶狗,对不起啊,我也不想骗你的。》

《这是一个善意的谎言。》

《我是真的不想离开你。》

《可我不知道能不能抵抗的住剧情的制裁。》

《不过,小奶狗,我会为你努力一把的。》

根本没放松下来心的陆宴:“...”他就知道还有后招。

不过没关系,他已经做好了寸步不离她的准备了,也就没管那么多了。

只是后来发生的事,谁也没料想到会是这样的,也大大出乎了两人的预料,也终于明白她所谓的走不是真正的走......

*

宴会进行到尾声的时候,百无聊赖的待在陆宴身边的季夏,忽然觉得心里有点空牢牢的,有点极其的不适应。

今晚竟然什么也没发生,这可不太像平时的聚会,竟然一点尔虞我诈也没有。

起初她来时还以为会危机四伏,阴谋算计都挖好坑在等着她,没曾想是风平浪静一丝一毫的阴谋诡计也没有啊。

是因为沈奕歆被送出国了吗?

又或者是连剧情也知道,今天是她穿越的最后一天,刻意不让别人来给她添堵嘛?

《剧情啊,你终于干了一回人事了。》

季夏莫名的在心里感叹。

陆宴眉眼深邃的睥睨她一眼,倒是也没说什么,仍旧和旁边的沈奕宸在说话,像是邀请他做他的伴郎之类的云云。

等两人谈完,宴会差不多也结束了,还没被召唤回去的季夏明显有点累了,陆宴跟他们打完招呼就先带着季夏离开了。

谁曾想两人刚转身准备往门口走,一道熟悉的纤挑身影姿态傲娇的正往他们这边走来。

那傲娇的姿态,不是萧舒窈又还能是谁。

看到她季夏的情绪瞬间振奋起来,眼神警惕的落在她身上,心里激动的感叹道。

《我就说嘛,怎么可能会平安无事的度过呢?》

《今晚可是走剧情的最后一晚。》

《而且今晚这样的好时机,明显是下刀子的最好时机。》

《白痴才不会好好把握呢。》

《所以今晚的重头戏是要来了吗?》

季夏已经亢奋起来了。

旁边的陆宴一脸的一言难尽:“...”

他的臭宝,怕不是真的有被迫妄想症吧?

更何况有他在,谁敢对她不利,那不是当着他的脸自寻死路吗?

就在季夏误以为会发生点什么时,也注意到他们的萧舒窈只是姿态傲娇的停下脚步,面带微笑落落大方的和他们打了个招呼,就直接离开了,压根不像是来找麻烦的。

凝视萧舒窈离开的背影,季夏陷入了沉思:“...”

《咦惹,她就这样走了?》

《就这样走了啊。》

《她那天不是还在医院里叭叭我,抢了别人的人生。》

《说的跟真的一样,今天就这?》

《她今天怎么有点判若两人的感觉?》

陆宴:“...”果然,他就知道肯定是萧舒窈对她说过什么。

难道她今天奇奇怪怪的举动是因为这些?

看来以后他不能再让季夏见到她,免得她又开始胡思乱想,说些他听不懂的话了。

季夏莫名的收回视线,总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视线不经意的看向脸色凝重的陆宴时,她恍然大悟的想着。

《咦,她该不是因为小奶狗也在,所以不敢对我有动作吧?》

陆宴回过神来,好看的桃花眼对上她狐疑的小视线,掀起削薄的唇角道,“宝宝,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季夏吃噎着本能的摇摇头,“啊,没,阿宴,那我们快点回家吧,我有点累了,想要好好休息。”

“嗯。”陆宴揽着她的肩膀离开宴会现场,眼眸猝然深了深。

这边的季夏也没好到哪里去,她还是觉得有点奇怪,这宴会实在太过平静了,再有萧舒窈在这边扮演者什么样的角色,她总觉得事情还没结束。

现在才是真正的开始。

可转念一想,她马上就要穿回去了,她是不是多想了,就算她真的有什么好像跟她也没关系了,也就没深想下去,抓着陆宴享受两人最后的温存和相处。

季夏和陆宴一走,与他们擦身而过背道而驰的萧舒窈,才漫不经心的停下脚步,隐匿在镜片下的那一双眼睛闪烁着别样的光芒,却很快被人打断。

“舒窈。”沈奕宸突然走来打断她的思绪。

萧舒窈面色不变的看向沈奕宸,“嗯,怎么了?”

沈奕宸也没藏着掖着,直截了当的对她询问道,“听说你前两天去看阿宴了,你没告诉他你的身份?和以前的事吗?”

萧舒窈轻笑着点点头,意味深长道,“我想要是你,你应该也不会告诉他吧,你难道不觉得失忆对他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么,更何况他现在还有季小姐在身边。

他应该也不想季小姐知道他曾经的事的,对吧?”

她反问沈奕宸。

沈奕宸大致猜到了一些,视线莫名的转向他们离开的方向,赞同道,“的确是这样的。”

“所以,这就是你一边帮你妹妹,一边又拆你妹妹台的原因吗?”萧舒窈随意的伸手抬了抬鼻梁上的眼睛,眼里满是温和的笑意,却一点儿也不达眼底。

见她这么说,沈奕宸轻笑着收回视线,勾起唇角道,“舒窈啊,你真不愧为C市,乃至国际顶级的心理咨询师,我这点小计俩都没能逃过你的眼。

一半一半吧,最关键的是我妹妹压不住他,阿宴也不喜欢她,万一伤到她怎么办?”

“所以在你看来,季小姐,她可以?”萧舒窈意味不明的问。

沈奕宸稍稍的沉默了一下,断定道,“至少我觉得他宁愿伤害他自己,也不会想着要伤害季夏的,也许季夏是治好他的唯一的良药,他心里有她。”

萧舒窈没说话,只是勾着唇露出意味不明的笑来,也没多说什么。

只是在临走前,她纠正沈奕宸一点,“奕宸,纠正你一点,就算我再厉害,再顶级我也遇到过滑铁卢,顶级两个字我还真谈不上,你也知道的,不是吗?”

她踱步离开。

身后的沈奕宸微微皱眉,看了她一眼后,又神色复杂的看向陆宴他们离开的方向陷入了沉思中。

*

陆宴和季夏回到家,季夏就累的甩掉脚上的高跟鞋,纤瘦的身姿往床上一扔,躺在那边一动也不动的休息了,这穿高跟鞋还真的是累啊。

季夏觉得她的脚都不是脚了。

陆宴无可奈何的看了她一眼,又在注意到她脚腕处和脚板处的位置红红的时,他温柔似水的走到季夏身边道,“宝宝,累了?那我先带你去洗澡?”

季夏疲惫的摇摇头,“唔...不要,我想躺会,脚有点疼,我现在一动不想动。”

“那我给你揉揉。”陆宴说完这句话,不由分说的握住她泛红的脚踝帮她揉。

季夏原本是想拒绝的,可他都上手了,还按的季夏挺舒服的,她索性也没制止任由他帮她按脚,最后舒服的还有点昏昏欲睡。

差点都忘了会穿越回去的事。

《嗳,对啊,为什么到现在还没一点点的动静。》

《是剧情忘了我了吗?》

《还是说有小奶狗在,我不能凭空消失,以防吓到他?》

陆宴:“...”她又在天马行空的想什么了。

陆宴没管她的心声,伸手就将她打横抱起。

“嗳,你...。”走神的季夏被吓了一跳,视线茫然的看向他。

回过神来后,她下意识的伸手搂住他的脖颈,褶皱着秀眉奇怪的对他反问道,“阿宴,你干嘛呀?”

《小狗砸,你吓到我了,知道吗?》

《姐姐,我差点就被你给吓得灵魂出窍了。》

《想干嘛呀你。》

《故意想要吓死我,好继承我的蚂蚁花呗吗?》

陆宴:“...”

他分明是不想在听她胡思乱想,说那些走啊什么乱七八糟的。

陆宴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宠溺的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后道,“当然是抱你这个小呆瓜去洗澡啊,不然你还以为是什么呢?又或者,宝宝,你是在期待我对你做点什么么?”

他暧昧无疑的冲她挑眉。

嘶...

季夏不由的冷嗤一声,慌忙的想要松开搂着他的手臂,不想察觉到她小举动的陆宴邪魅的挑动一侧眉头,不由分说的迈着笔挺的长腿就往浴室走。

完全不给她说不和拒绝的机会,吓得她为了稳住自己,只能被迫重新搂紧他,气鼓鼓得狡辩,“我...哪有啊,分明就是你想吓我,你就不能吱个声了。

非要吓我的嘛。”

《我看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哼。》

季夏气鼓鼓的看着他,一时间连要穿回去的事也给忘了。

特别是当陆宴亲自为她洗澡,穿衣服,吹头发,完了还把她抱到床上给她擦药,季夏脑海一片空白的哪里还记得住什么,视线本能迷离又媚眼如丝的看向他。

眼底水雾盈盈,清隽的小脸面红耳赤的,手不自觉的抓紧他的手。

察觉到她微沫举动的陆宴邪魅的勾起唇角,声音奶欲奶欲的凑近她精巧的耳垂,嗓音又透着一股嘶哑道,“宝宝,想要?”

季夏的脸又被他问的红了一圈,唇齿轻咬着没拒绝,内心却是。

《哎呀,小奶狗好坏啊。》

《干嘛还要问出来啊。》

《这小奶狗干嘛老是故意问东问西的。》

《现在难道不该秉持着少说多做的原则吗?》

陆宴的确也很想要她,只是想起她的伤还没好,昨晚两人又做了那么多次,今晚要是还来得话,难免她会伤的更重。

他摇摇头说,“不可以,你的伤还没好呢,宝宝,你乖乖的,嗯?”

季夏心里多多少少有点失落,但气愤占得更多,她气鼓鼓的鼓起腮帮子道,“小狗砸,臭陆宴,我看你分明就是故意的,擦药你就擦药,非要给我擦的面红耳赤的。

现在搞得好像是我很想要似的,我才不要呢,哼。”

季夏尴尬的恨不得挖口井给自己填下去,她刚刚都在干嘛啊。

《搞得好像是我很想似的。》

《明明是他先引诱我的。》

《擦药就擦药,还擦药擦的上头,那双桃花眼还时不时的看我。》

《这不是在引诱我是啥。》

《狗贼,好想胖揍他一顿啊。》

陆宴:“...”他话还没说完好吧。

他的臭宝气性怎么那么大啊。

季夏气的想要翻身过去不理他,谁知道她还没侧身就被陆宴给伸手摁住,性感的薄唇仍旧贴在她耳边,意味深长道,“宝宝,你冷静点,就算不做,我也有别的办法不是...。”

他说的意味深长,还格外的暧昧。

季夏一时没反应,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忙揪紧手边的被子想要丑拒,特别是想起昨晚她被陆宴吻得今夕不知是何夕,晕头转向的,她都觉得她快要疯掉了。

差点就死在他手里了。

可陆宴又怎么会给她拒绝的机会,伸手就摁住她不安分的小手,人已经下去了,季夏根本来不及拒绝,纤细的手指就揪的薄被更紧了,脑海瞬间空白。

只剩下一室的旖旎和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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