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押运官银去北京
明天就要去北京,一走两个月!空月本想回莫家给母亲和月珠告个别。还没出门,袁妃的贴身侍女小环来了,一见小环来,空月不用她开口就知道她要说什么。
果然,小环小心翼翼地说:“娘娘身体不适,请大人去看看!”
空月看了看天空,还天色大明,犹豫了一阵,他这一走就是两个月,袁妃真可能憋出病来,算了,今天喂她吃个饱。明天上午还有时间去给母亲告别。空月说:“你回去告诉她,准备好,我等会儿过去!”
小环很体贴地说:“你就过来吃晚饭吧!”
空月点点头:“行吧!”
小环走后,空月先收拾行装,宝刀、长笛、手雷、药箱、衣物。东西还不少。
空月把东西全部整理好,放在床上,之后,念动咒语,连续施展穿墙术、神足通,短短一两息时间已经出现在袁妃房间里。
袁妃果然已经作好准备,房间生着火,上身穿一件贴身袄子,下半截身子缩在被子里,见到空月进来,兴奋至极,从床上蹦下来,扑上来,抱着空月使劲亲,之后为空月除去外套,脱下裤子,天气冷,她给空月留了一件上衣。
“先喂我吃一次,然后再吃晚饭!”袁妃像个肚子饿了找食的小孩,要得很急。
空月早有思想准备,知道今天只能使劲付出,卖力耕耘,没有第二种选择余地。
袁妃在空月强壮的身体下,在剧烈的冲刺中一遍一遍进入巅峰,却一直无有餍足,乐此不疲,一直到深夜。
终于,两人都累了,也饱了,袁妃紧紧粘在空月怀里。空月叹了一口气,对她说:“我明天就要离开南京,去一趟北京。”
“啊!你去多久?”袁妃睁大眼睛,借着灯光,看着空月。
“一来一去两个月吧。”空月回答。
“两个月!这么久?我不要你走!”袁妃不干了,紧紧搂住空月。
“我必须走,今天刘公公来就是专门说这个事,他让我护送官银去北京,滁王也同意了!”
“那我陪你一起去!”袁妃语带哭腔。
“那是不可能的,你好好在家呆着等我好了,我会尽快回来!”空月安慰她。
袁妃低声“缨缨”抽泣起来,她实在不愿意放走这个给了她全新体验的男人。她伸手揉摩空月粗大的物件,再次提出要求:“那,再给我一次!”
空月唯一能作的就是,继续喂她,让她彻底饱足。
空月直到凌晨才回到自己房间,在房间打坐到天明,之后带上所有行李,施展神足通,来到莫家。
空月的母亲刚吃过早饭,正准备外出干活,见空月带着一包行李和药箱回来,惊问:“月儿,你是回家来住,还是要出发去哪里?”
空月说:“妈,我要去一趟北京,是总府衙门安排的,中午就要出发,专程来给你道别。”
“去北京?那得多长时间?”妈妈最关心的是儿子什么时候回来。
“两个月时间,争取春假前能赶回来。”
“两个月?到春节就只有两个月了!”妈妈有些急,不过很快转忧为喜:“妈这辈子也没去过北京,天子脚下,肯定热闹,去去也好!”
然后又说:“中午才走,那不着急,妈给你做点饭吃!”
空月点点头,走之前吃一顿母亲作的饭,本就是他所希望的。
……
中午,空月准时出现在城北的长江码头。银子已经装上船,还是那条大船,还是那十二名船夫和十八名杭州府衙役。南京这边,除了空月,还有一名陌生捕快。
空月上船后,先把银两数了一遍,一百三十个竹篓子,每个竹篓子装有二十个银饼,每个银饼五十两,他全部一一查验,他是个作事谨慎的人,既然让自己负责押运,他就得尽职。
管理财政的南京户部尚书亲自来到码头送行,专门问了一句:“谁是司空月?”
空月一举手:“在下就是。”
户部尚书叮嘱:“你们两个南京的捕快,一定要与杭州来的官差们配合好,必须把银子毫发无损送到北京。”
南京的两人同时大声回答:“请大人放心!”
空月心里却在想,不先明确谁管谁?谁是老大?看来此一趟有些棘手。说不好,就只能靠拳头了!
说到拳头,空月还真没把这杭州的衙役放在眼里,十八个草包!空月不知道杭州府的官老爷是怎么想的?凭这些人的身手,只要掌握了运银船行踪,抢劫他们真不是太难的事。堂堂一个杭州,难道就派不出几个高手。
运银船倒是不小,分三层,银子堆在船板下部的船舱里;船板之上第一层主要是平时活动和水手休息,堆放有一些生活必需品;二层全部是卧室,共十间,房间不大,两个人住一间。
空月真不习惯与一个男人一起住在一个房间里,但也没办法,只能将就了。
从南京往北京走,属于逆水行舟,船走得很慢,船夫也很辛苦,有的划桨,有的撑篙,很费力。
当天晚上船只停靠在扬州码头,空月很想乘机去看看回娘家的王妃,但他实在不敢离开,他无法相信其他人。
扬州是个繁华大码头,那十八个杭州衙役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跑下去找饭馆喝酒吃饭去了,十二个水手也跑了,整只船就剩下来自南京的两名捕快。
另外那名捕快二十七八年纪,一张国字脸,面庞坚毅。他自我介绍姓黄,在总捕司任职,空月对他没有任何映象。
空月拿出一些碎银子给黄捕快,说道:“我守在船上,你下去买一些酒菜回来,我两就在船上吃饭。”
黄捕快接过银子,下船去了,不多久,带回来一些卤肉、卤豆干、煎饼,自然还有一罐酒。
二人盘膝坐在一层船舱里,边吃边喝边聊天,黄捕快对空月的情况好像很了解,知道他做过的很多事。
这让空月不太喜欢,面对一个了解自己而自己不了解的人,有种受制于人的感觉。
那批杭州衙役和水手很晚才回来,一个个醉醺醺的,空月心想,以他们这种做派,迟早出事。本来是乔传打扮后押运银两,就该低调行事,他们偏偏还跑出去疯狂喝酒,保不定还会去找女人。偏这些人武功还低微,遇到高手,只能送人头。
等到所有人入眠后,空月开始在船头打坐,耳边只有“哗哗哗”的流水声和风声,极为清静。随着船身的轻轻摇晃摆动,空月很快进入状态。他施展神目,首先把船身从上到下全部检查了一遍,确认安全可靠,之后开始一个个审视船上的人,十二名水手都是普通人,没有武功;十八名衙役武功低微,完全不够看;黄捕快的气场还不错,武功大大高于那十八名捕快,和顾飞燕在伯仲之间。真遇上高手,那十八个人指望不上,黄捕快还能帮点忙。
空月直到夜很深才起坐回到房间入睡,入睡后也保持灵敏觉知,只要有风吹草动,逃不过他的觉知范围。
大船一路北行,船上解决吃饭是个大问题,停靠在码头时还可以分批下船吃饭,如果中途没有码头,只能在船上自己做饭。
做饭还得分配任务,谁也不愿意天天自己做饭。杭州衙役提出轮流作饭,四个人一组,每组三天。空月这回很强势,要轮你们轮,我不会作饭。
功夫没二两,还敢给我讨价还价,可笑!若有谁敢不服,空月不在乎用拳头打服他,在这样的环境,没有统一号令,不用拳头树立威严,很难把事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