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例外中的例外
夏南曦竟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还在为自己凶他而生气?他怎么不想想他对韩枫的时候,韩枫会不会生气呢?于是顾北笙更加地生气了,道:
“对,我就是为了韩枫在凶你,夏南曦,你知不知道你那样说话很伤人的?我凶你你会生气,那你那样对韩枫,他也会生气,你到底为什么要那样对韩枫?”
天啊,小人现在好凶!
夏南曦气的握紧了拳头:
“顾北笙,刚刚你没有听到吗?本王与你一起去的,可他的眼里只看到了你,并且还直呼你的名讳,顾北笙,他叫你阿笙,比本王叫的都亲昵,本王不开心!”
其实他本来只是想逗一逗顾北笙,只要她说个软话,他就顺着台阶下来了。
可顾北笙竟然真的生气了,真的在凶他,这让他怎么不生气?
“我跟他之间又没什么?你为什么要不开心?你不相信我吗?”
“顾北笙,那是别的男子,你是本王的女人,他凭什么那样叫你?你到底懂不懂本王的心。”
夏南曦气得心都快碎了,顾北笙为什么就不能理解一下他,他是男人,怎么能容许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叫的那样亲昵?
“夏南曦,那只是一个称呼而已,你若喜欢也可以叫我阿笙,况且,韩朵朵不是每次还叫你七哥哥?我有为此生气过吗?”
顾北笙气的转过身,早知道夏南曦会为了一个称呼那样对韩枫,今日他们倒不如不去大牢,平白惹的韩枫不高兴。
“我跟韩朵朵没什么,不是解释过了?”夏南曦操纵着轮椅走到了她的面前,一脸的无语。
他和韩朵朵,他已经解释过了,还要怎么样?况且这怎么能跟韩枫相比?
“夏南曦,那我也跟你解释过很多次,我与韩枫没什么,你相信过我吗?凭什么你解释一次我就得相信你跟朵朵没什么,我解释了那么多次,你就不相信我呢?
夏南曦,我是你的女人,可我也有独立的人格和思想,我也有交异性朋友的权利,我不可能为了你断绝跟所有异性的关系,就像你不可能为了我断绝跟其他所有女子的联系一样?”
听到他这样说,夏南曦想也不想地就道:
“本王能做到,顾北笙,你知不知道在你之前,本王从未与其他女子如此这般过,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从前,他真的从未正眼瞧过其他女子,更别说软言温语地说话了。
“王妃,奴才可以作证,王爷这么多年从未对其他女子另眼相待,唯有您。”
这时,窗外厚福的声音传来,马里面两人吵得这么大声,外面的几人都惊呆了。都想帮一帮自家王爷。
“顾北笙,你听到了吧?本王说到做到,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夏南曦得意地道。
“所以,你以后不能与其他男子,尤其是韩枫说话。”
“不可能!”顾北笙想了想,突然想到了她们。
“那青萝和黛汐呢?她们也是女子。”
今日她一定要将夏南曦的思想转过来,不然这次输给了他,以后他还会胡思乱想。
女子不能因为谈恋爱或者嫁了人,就断绝跟所有异性的关系,这是不合理的,她不会如此,也不会同意别人要求她如此。
听到这两个名字,夏南曦刚刚升起的一股即将辩论胜利的得意,突然降了下去,无语地道
“顾北笙,本王也可以解释。”
“她们两个是我母妃特意训练的,不仅容貌还是武功都是上乘,训练好了之后便来到了我身边。
虽然母妃的意思是给我做暖床丫鬟,将来做个侍妾,但本王没有同意,与她们只是单纯的主仆关系,从未有过越界之举,不信你亲自问她们。”
到底谁把这个消息告诉她的,竟然拿来搪塞自己。
这个小人属实把自己拿捏了。本身是想逗逗她呢,没想到不仅挑起了自己的怒火,还把青萝、黛汐的底也交代了出来。
“王妃,王爷说的是啊,奴婢对王爷从来没有过非分之想。”
“是啊是啊,王妃,奴婢也是这样的,并且奴婢敢对天发誓绝,没有对王爷有过非分之想。”
“奴婢也可以发誓。”
青萝和黛汐见祸水东引,忙不迭的表忠心。
“顾北笙,你听到了吧?”夏南曦看着她一脸的坦然。
顾北笙想了想道:
“夏南曦,我知道你们没关系,但你会为了我,以后再不跟青萝和黛汐说话吗?”
“她现在是你的丫鬟。”夏南曦看着她,这小人怎么了?自己的丫鬟都要防着,也太没道理了吧?
这……
顾北笙顿时被打败了,想了想继续道:
“夏南曦,其实我跟韩枫之间的朋友关系,就如同你跟青萝和黛汐之间的主仆关系一样,并没有掺杂其他的内容,你大可以放心。
我心悦你喜欢你,便会只将你一人放在我心间,其他的人我不会越界,这点你可以放心,我希望你能如同我放心你和青萝黛汐一般,放心我和韩枫。”
“你说什么?顾北笙!”夏南曦激动的看着她,除了那句,后面的话再也听不到了。
“你真的心悦本王喜欢本王?会将本王一个人放在心间?”
“对!”
顾北笙点了点头,
“这是恋人之间该有的信任和保证,所以你以后能不能相信我,我跟韩枫之间除了朋友不会有其他的关系。”
听到这儿,夏南曦撇了撇嘴:“本王当然相信你,可是那韩枫呢,你把他当做朋友,可不能阻挡他对你图谋不轨。”
“既然你有此顾虑,那么下次见面我便与韩枫说清楚,断了他的念想。”
“如此甚好,顾北笙,看来在你心中本王的分量还是比那韩枫要重上许多的。”夏南曦得意的道,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
“是的!”顾北笙看着夏南曦,也像他一样弹了他的脑门儿,“以后不要多想,也不许再跟我的朋友那样说话,很伤人的。”
听到这话,夏南曦撇了撇嘴,他真想说他跟别人说话一向如此,只是对她是例外而已,并且是例外的不能再例外的那种例外。
“呼……”
听到马车内终于安静了下来,外面的三人长长的出了口气,终于是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