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八十五章 垄断就是控制
两人回到地球。而这时地球才过了不到三天时间。他们又在震旦岛呆了半天时间，等到黄昏才乘坐飞行器悄悄回到了天海。
考虑到出租屋已经好几天没住人了，两人就住了酒店。司马芸在黑炎所在的那个空间，已经和庄璧凡同居了差不多一年时间，回到地球也没打算分开。庄璧凡也已经打算买个房子。
第二天一早他就和她商量了这个事情。司马芸也同意。她本来就是锦衣玉食过日子的人，如果说庄璧凡没钱，她也可以和庄璧凡一起捱苦。现在庄璧凡有的是钱，她也没必要刻意节省什么。
两人商量了一阵，决定买一座独立别墅比较好。如果有小庄园更好，那样庄璧凡带回的人造人保镖也就能安排了。
庄璧凡的时间紧迫，他打电话联系了房产中介，便和司马芸商量着接下来该怎么做。
司马芸现在也知道现在他们的时间不多。她想了想，说：“我觉得应该先易后难，先落实北方河运网络的计划。这个计划对所有人多利大于弊，应该不会有人反对。”
庄璧凡点头说：“好。那我去找明子洛谈谈。”
司马芸却说：“还是我去吧。你去的话，目标太大，难免会让人遐思。我去应该会好一些。”
他想了一下，觉得不怕万一就怕一万。如果说之前想拿下北铁集团只是要打垮威武马家的话，现在更加多了一个理由不容许失败。如果他去找明子洛引起了马家的注意，说不定会让他收购北方铁路的行动产生影响。
他点头说：“好，你去和他谈。”
“另外，我觉得交换那片土地的事也可以谈谈了。越快谈好，对你的计划越有利。”
庄璧凡点头，说：“好，都交给你。条件我都已经告诉过你，也可以适当放宽一些。总之那片土地现在是必须要拿下的。”
“我明白。”司马芸点头说。“那接下来你打算做什么？”
“先了解一下收购北方铁路的行动。然后看看朱涛那里到底是有什么事找我。”朱涛因为他的电话打不通，给他发了短信，说是有事情要找他。“如果他那边的是容易解决，我就趁着下一批唱片送去震旦岛的机会就去震旦岛。”
“嗯。你越早去那边越好。”两人重新在一起，而且在黑炎空间里过那么长的两人世界，现在突然要分开，她心里多少有不舍。只是为了庄璧凡的身体着想，庄璧凡必须要尽快去黑炎空间。
他明白的担心，说：“你也不用担心，黑炎的演算能力还是很强的。也许再过一段时间，它就能找到解决的办法。
她点头说：“希望是那样。不过你不准做危险的试验！”上次他竟然提出以超强的电场试着破坏还不明了的异化能量产生机制。如果不是她坚决反对，黑炎那个只听他的电脑说不定就真的给他做了。
他点头说：“好，我不做！”
商量之后，他就订下去京城的机票。因为飞机是中午的，他显示在酒店了联系了雷奥哈德，询问了一下北方铁路股票的收购计划。
“庄先生，现在计划相当顺利。我们现在每天只收购二级市场15到2的股票，这个比例的交易量虽然比较大了些，但是不但没有引起北铁集团的注意，我们还发现他们在悄悄放出手上的股票。到昨天为止，我们已经从二级市场收购了54的流通股。同时还联系了几个少量持有股份的非懂事股东，将他们手上共24股份以一定的溢价收购了过来。”
“你说他们在二级市场抛售股票，是怎么回事？”庄璧凡心里一愣。那明显不正常。“难道那些股东觉得北铁集团要垮了？”
雷奥哈德将自己的推测说出来：“我们怀疑他们是看到现在股价维持在28元左右，但是他们预计会继续下跌，但是在某段时间后会重新反弹。所以现在将股票卖出，等股民再付恐慌抛售时再次持有。”
对他的猜测庄璧凡觉得不太合理。除非是马家找到能对付“单变”的办法，要不然他们的股价是绝对没有可能回升的：“你确定？如果股价崩溃的话，他们的损失会很大的。而且他们那里来让股价回升的把握？”
“两天前，交通部的部长提出将会尽全力保证全国运输行业的平稳。”
庄璧凡听了这个消息，又想到朱涛说有事要找他。觉得这两个事是不是有关联。政府出面要为马家撑腰了？
结束和雷奥哈德的通话后，他们便一起去了睿雲网安。
朱涛本来上午有课，不过接到庄璧凡的电话后，便请了假在公司里等着他们。
庄璧凡问他是什么事要找他。
朱涛脸上的笑容证明不是什么坏事。他拿出一份资料说：“这是前几天我们的收入。到昨天零时为止，已经超过八千万付费用户。不过只有三分之一用户选择以年费或者半年费方式支付，其他都是以月费支付。”
庄璧凡看了一下，这一下就收入了近五十亿的收入，算不错。这还只是开始，等其他试用用户试用期过去后，他们只要还想用电脑，就只能付费使用。他点头说：“这笔钱暂时留在公司账户上吧。如果你有急用，可以提取你的那部分分红。”
朱涛对这个没在意，只说：“木头，难道我们就只抱着一个防火墙收钱？我觉得我们可以利用它做些其他业务。”
他这话让庄璧凡和司马芸都好奇地看着他，想听听他有什么好主意。
朱涛笑着说：“我这些日子研究过其他网络安全公司的运营手段。他们主要是通过咨询广告和游戏赚钱。而我们有独特的优势，那就是将用户完全捆绑在我们手上，还有服务器质量超强。你还能从震旦岛上拿到先进的技术。如果我们能开发出更好的游戏的话，我想同样可以开展游戏方面的业务。现在那些游戏通常都是很烧钱的，但是我们可以用月费的方式，让所有玩家都平等游戏，虽然那样会让那些土豪玩家不高兴，但是我们只要能吸引住那些没有钱的玩家就达到目的了。”
庄璧凡一听这个建议，觉得还真的不是没有道理。现在是没有人能开发出对付“单变”病毒的软件。不过按照他的计划，这个时间不会太长。因为一个文明的快速发展离不开计算能力，甚至可以说，离不开智能。他打算将黑炎那边的一些人类能应用的计算机技术也交给人类。到那个时候，小宝病毒就将不再是顽疾。
如果现在趁着掌握着市场，开发出另外一些能黏住用户的功能，以后被迫停止收费，也能有另外的业务可以盈利。那睿雲就能一直经营下去。
更何况，朱涛提出这样的建议，也代表着他已经进入一个企业管理者的角色。他不想打击他这种积极性。
想到这里，他点头说：“那行。我正好打算再去震旦岛一趟，看他们有没有这方面的技术。顺便再弄几台服务器回来。”他顿了顿，又问。“不过你找我就这事？”
“还有两件事要跟你说的。因为你联系不上，音乐协会找到了我这里。听他们的意思是，希望能通过你将其他歌手的唱片卖给震旦岛。”
庄璧凡一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现在送去震旦岛的唱片还堆在那里呢。难道说他还能自己掏钱买那些唱片。不过他也没有拒绝，带着敷衍说：“我问一下有没有这个可能性。还有呢？”
“还有交通部派人来，提出希望我们能对北铁集团解禁，让他们也能使用。不过我敷衍过去了。不过很奇怪，他们好像也就是做个样子，我拒绝他们也没说什么。也没有什么后续动作。”
庄璧凡也想不明白交通部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只是做个姿态给北铁集团看的。
他问：“现在北铁集团的情况怎么样了？”
“几乎瘫痪了。不仅是运输铁路系统运力下降了超过70，就连地铁的运力也下降了50，而且误点率超过了90。”
可以说北铁集团也对整个华夏帝国的经济造成了很大的影响。不过庄璧凡和明子洛有了合作，也许正是明子洛出了面和其他家族达成了一致，打算牺牲北铁集团，所以帝国政府才对这种情况没有任何的动作。
但是现在这样安静也确实不正常。按道理说，政府面临这样东西交通的混乱，怎么也会进行一些斡旋，就算是做样子也是要的。但是一直都没有。
难道说，明家真的已经和其他一些世家达成了协议，要利用这次机会一起搞掉京兆财团？
不过他也知道，这样的时间不能太长，如果让东西交通中断太久的话，华夏帝国也是受不了的。到时候，他身上的压力可能就陡然增加。所有人都会要求睿雲网安对马家解禁。
看来他得加快行动，尽快将北方铁路拿到手上。要不然，明子洛未必能撑得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