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三十九章 环境决定境界
什么双极什么十六进制，庄璧凡暂时没心情深究。他只要知道有办法搞定那种病毒就行。
“先暂时监控着。有突发情况再做处理。”他心底隐隐有了一个计划，只是还要周详一下。
他等王宇的电话等了两天。王宇打电话约他面谈，他同意了。这次他们没到外面去。王宇也早早地来到了他住的地方。
王宇进门看了一下客厅，虽然不及别墅一个客房大，但收拾得很干净。
庄璧凡关上门，问：“喝茶？”
“开水就行。”王宇也没有客气，找了个地方坐下说。“你让我探一下司马芸的情况。我妹妹算是她朋友，现在也在天海上学。昨晚我让她去看望司马芸。人见到了，不过被关了起来。”
庄璧凡倒水的手顿了一下，回头问：“小黑屋？”
王宇看他脸上隐隐有怒气，笑着说：“没你想的那么夸张。只是一个独立的小院，不能出院子，没有对外联络的工具。”不过，那对于现代年轻人来说，已经无疑是在关小黑屋了。
庄璧凡听了，这才倒满了一杯水送到他手上，问：“她现在的精神状况怎么样？”
“我妹说，她精神还好。看着和之前没什么区别。而且。”他看了一眼庄璧凡说。“司马芸说订婚她知道。不过订婚戒指不是她接的。什么采访她都没接受。”
庄璧凡笑了，说：“她是个聪明的女孩。”
“没错。”王宇笑着说。“她肯定是猜到，我妹妹是我让去的。也猜到我肯定是和你有联系。”
庄璧凡沉默片刻，还是不太放心她一个人顶着那么大的压力。他抬头问：“关着小芸那院子的具体位置在那里？”
“就在司马家在天海的庄园的中间偏西。很可能会在这两天转移到司马家的老家晋州。”王宇想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不过你不要轻举妄动。如果将人抢了出来，对你和司马芸都没有好处。”
庄璧凡不置可否，笑了笑，说：“谢谢你的提醒！我们的协议正式生效。不过我的操作通常时间不长，可以保证税前100%的收益率。”
王宇想了一下说：“我知道你有那么本事。昨天我见识了！”看到庄璧凡一愣，他笑着会说。“只要知道你的网络端口和账户，有心人就能监控你的在金融市场的举动。虽然因为证交所的信息延迟，知道的晚一些，但在当天还是可以查到的。”
庄璧凡知道自己犯了一个错误。不过既然知道了，他就可以想办法改正：“王同学为什么告诉我这个？”
“反正没办法跟着你做。”王宇笑着摊手说。“以后我们会一段时间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你吃亏就可能是我吃亏！”
庄璧凡笑了笑，说：“我又欠你一个人情。”他想了想，说。“我听说你们世家公子在真正继承家族的生意之前都会努力赚钱。我还是给你三次机会。不过我希望你能同意半个月之后，才开始第一次合作。”
王宇听他这么说，眼里闪过一丝兴奋，问：“庄同学你是看到大行情了？”
“只是暂时的判断。如果是真的，也许可以让你的创业资金多出不少。”
“那就由你安排。我没有任何意见。”如果是之前操作青州集团的股票可以认为庄璧凡是运气，那昨天他在期指市场的操作，简直是神迹。王宇没理由不相信他。
庄璧凡又说：“这三次机会，最好在三个月之内用完。三个月之后，我的重心肯定不会再留在金融市场上。”
“钱我过几日给你，什么时候帮我操作由你决定，反正你要给我足够的收益。”
王宇看时间也差不多九点，便识相地告辞了。
庄璧凡送他出门后，便打开了电脑。他确实需要大量的钱，所以这段时间他都打算按照昨天的方式进行操作。每天赚一些钱，等有了足够的资金后就不在这上面倒弄了。
这样做来钱确实很快，但他现在知道，并不是说钱越多就越有权势。钱只是一个工具，足够你经营自己的权力的时候，更多的钱就失去了意义。到了下午收市的时候，他的账户上又多了三亿账面收益。他今天操作有些不顺，而且资金比昨天多，反而不够灵活。
不过他想到刚才王宇说的，便重新开了两个账户。金融账户是需要实名制的，但他要弄两个合法虚拟身份不难。账户再多他就怕反应不过来了。账户多了未免手忙脚乱，两个账户既能隐藏自己，又能得心应手。正合适。
他忙完这些，又翻阅了一下关于司马家和马家联姻的消息。
到吃晚饭的时间，朱涛跑了过来，看他在上网，就以为他在是憋屈，宽解说：“我相信弟妹不是那样的人。昨天你不是说，他们连合照都没吗？弟妹肯定是在等你。”
庄璧凡笑着说：“我知道。”
他们吃了晚饭，庄璧凡换了一身衣服。朱涛问：“你这是要去哪里？”
“去一个地方。你要要不要去？”
“当然要去！”朱涛知道庄璧凡是一个闷骚的家伙，这会脸上笑的欢，心里却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他担心他会做傻事，比如去司马家抢人之类的。
不过他明显是想多了。庄璧凡开着车带他来到一个几乎到了市郊的录音室。
这个录音室只有三层小楼，他们进去后就有人拦住他们：“对不起，两位先生。如果你们是要录歌的话，我们的录音室近段时间没有空闲。”
庄璧凡对这个前台小妹说：“我是司马小姐的男朋友，我受她委托，全权接管云帆。你请工作室的负责人出来。”
“你就是庄先生？”前台小姐眼一亮，惊喜地问。
“你知道我？”
“当然，当然。你作的歌都太好听了。太让人沉迷。您请上楼，于总监在三楼录音室正在给歌手录歌。”
看来司马芸没有听自己的话，将自己的名字挂在创作人上了。不过他也没有不高兴。他当时也就是开玩笑地说那是别人的歌。而且现在他也大概知道司马芸的目的，心里更加不会有不满。
他对前台小姐点点头，然后就带着朱涛上了楼。
朱涛一边跟着他走，一边小声问：“这是弟妹的工作室？”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庄璧凡也是今天看到授权才知道司马芸默默地为他做着这些事。
他们伤到三楼时，里面的录音室里并没有人，不过有几个明显是工作人员的在听着歌，正是他从那个世界弄过来的《山丘》。
那是一首让他听着很带感的歌曲。在那个世界，每次听都有让他有一种掉眼泪的冲动。他听过李宗盛的原唱版，也听过某位歌手的比赛现场版。但他是先听某个手的版本，后来才听李宗盛的版本。
他两进了门，那些人都没有注意到，他站定了也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听着这首歌。这是他在这个世界第一次听这首歌。只是心情却完全变了。
当一首歌听完之后，他才开口说：“这首歌歌手唱很不错，但过于注重炫技了。”
“你们是谁？怎么进来的？”一个下巴蓄了断续的男人扭过头皱眉问。
庄璧凡向前走两步，说：“我是庄璧凡。司马芸的男朋友。现在受她授权管理云帆。”
男人一听，忙站起来：“你就是这歌的作者庄先生？快请坐！”
庄璧凡看他的热情不像作伪，便笑着说：“这位就是于总监吧。我听小芸说你制作水平堪称绝顶，刚才听那首歌，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花花轿子人抬人，有时候说两句好话，对方就算明知道你是在扯淡也会很高兴。
于总监和他握手，谦虚说：“司马小姐和庄先生过奖了。庄先生一次拿出这么多堪称经典的歌曲，才是让我们吃这碗饭的人敬佩不已。我还以为庄先生至少也是三十岁。要不然也作不出《山丘》这样的歌。没想到庄先生竟然这么年轻。”
庄璧凡听出他话里带着质疑，他也没有回应，只是笑着说：“刚才我正好听了这首歌，听着非常好。但总感觉没有恰如其分唱出这首歌感情。这歌是针对那些有阅历的人，只有将歌里面的感情表露才能引起共鸣。于总监觉得呢？”
于总监听他这么说，对他是这首歌作者的说法至少相信了六成。
他点头说：“确实。我们的歌手很认真，也换过几种唱法，但现在这种听着是最好的。但正如你说的，总感觉欠缺了点什么。”
庄璧凡让他再播发一次。他沉吟片刻才说：“其实这首歌虽然很注重技巧，但技巧不仅仅是歌技。歌手确实听适合唱这首歌，但是在唱的时候，只注重曲子的本身，过于专注歌技。”
于总监皱眉问：“那要怎么表达？”
庄璧凡抿着嘴回忆了一下李宗盛的唱法，说：“你让歌手酝酿一下，让他设想自己在和朋友喝闷酒，喝到六七分醉意透露心底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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