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恶人只有凶人磨
屋外的巨大吵骂声，把正在低头哭泣的老板娘吸引。她站起身，随即目光放在门口。
当她看到那个有点还像在大学里读书的年轻人正一脸冰冷地拖着她那混蛋丈夫头时，眼上忍不住流露出惊讶和慌乱。
“老板娘是不是这个混蛋在这里捣乱！”张明宇使劲地将男人的头往上提，看着老板娘问道。
“疼，疼，td你放手行不！”男人哇哇叫起来，但再不敢乱挣扎，因为越挣扎不仅没能挣脱反倒越疼。
老板娘见状眼中流露出一丝痛快和痛苦纠结在一起的复杂目光，点了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
张明宇有些愣住了，不过当灯光下看清男人那副明显夜生活过度的嘴脸，张明宇有些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因为文文的眉宇间与这男人有些相似之处。
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张明宇心里暗骂，愤愤地放了手。
那男人一得解放，顿时恢复过元气来，立刻劈脸就骂过去：“老子的头你也敢拽，是不是不想活了！”
骂着又抬起脚狠狠地往张明宇肚子踹去。
张明宇目中闪过一丝冷芒，还未待那男人脚踹到，他已经一脚先踹在他的肚子上，扑通一声，男人一个狗吃屎趴在地上，嘴巴重重磕在地上，门牙都掉了两颗，满嘴是血，连地上也流了起来。
“像你这样的男人，老子不仅要拽你，还要揍你！”张明宇越想越气，骂咧着抬起脚还想踩下去，眼角瞥到了姜珊惊恐的眼神，心头不禁一软，收回了脚。
“看在你女儿的份上，老子先放你一马。”张明宇骂道。
姜珊看呆了，一时都忘了抽泣，自从那天谈过一次话后，姜珊一直以为张明宇是一位斯文清秀又有爱心的年轻人，没想到凶起来出手比那些流氓还要狠。
“这是我们的家事，你管的着吗？”男人在地上趴了一会儿，终于恢复了一点元气，重新站了起来，骂道，但他却不敢再伸腿踹张明宇。
姜珊的目光明显黯淡了下来，泪水模糊了眼睛，一脸痛苦地叫道：“你是个混蛋，不是我丈夫，是你死赖着不肯离婚！”
“离婚？哼！”男人摸了把嘴巴的血，指着老板娘破口骂道：“我明白了，怪不得你天天念叨着要跟我离婚，包子店生意这么好，还整天说没钱，原来你是拿钱去养这小白脸！”
“没有，我没有，钱都拿来给文文看病了！”姜珊有些歇斯底里地反驳道。
“还说没有，没有，这小白脸怎么为你出头了？”男人骂咧着，扬起手就要打姜珊，突然脖子一紧，一冷硬得如同铁钳的手从后面勒住了他的脖子，双手急忙死命伸向脖子要掰开张明宇的手，叫骂道：“还说，不是，那为，为什么这个时候……”
话没说完，男人咽喉一痛，感觉好像钢索吊着自己，两腿离开地面，脸色瞬间涨成紫红，一条条青筋在脸上暴起，说不出话来。
张明宇提着男人的脖子将他的脸凑到自己的跟前，冰冷冷地道：“若不是看在你女儿的份上，老子现在就打断你的狗腿！”
说完张明宇不顾男人的绝望挣扎和翻白眼，扣着他的脖子像拖死狗一样拖到了马路边，然后往地上一扔，又用脚踢了他一下，骂道：“快滚！”
男人干咳了好几声，这才捂着喉咙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看着张明宇张嘴想骂，但最终没敢开口。
这个时候刚好有一辆车开过来，急忙挥手拦住车子，像兔子一样蹿了进去，当车子开动时，隔着玻璃窗，指着张明宇叫骂道：“小白脸你等着，老子一定会给你们这对狗男女好看！”
张明宇摇着头转身进早餐店，见到老板娘的目光正看着他，眼神中有痛苦，有伤心，有愧疚还有绝望无助。
张明宇心中没来由地一软，泛起一丝丝怜悯。
这女人真的不容易，不仅带着一个封闭症的女儿，还摊上了这样一个丈夫，若换成另外一个人恐怕早就坚持不下去了！
“没事，他走了！”张明宇柔声道。
“害得你也被挨骂，实在对不起！”姜珊歉意地说道。
“没什么，我还揍了他一顿呢，不亏！”张明宇见老板娘这个时候还能顾及到自己，心中的怜悯不禁又浓了几分，故意用带点开玩笑的调调跟她说话，希望能分散她的心思。
姜珊感激地看了张明宇一眼，然后把她女儿从地上抱了起来，用手爱怜地抚摸着她的头，出幽幽的叹息声。
声音在寂静的凌晨响起，让人听了心酸。
看着小迪趴在老板娘的肩膀上，目光呆滞中带着惊恐，张明宇心中再次一软，也跟着老板娘叹了口气，道：“孩子有些吓着了，把她交给我吧，我有办法让她睡着，睡一觉后，等她醒了也就什么都忘记了。”
老板娘有些吃惊疑惑地看了张明宇一眼，但最终还是把孩子交给张明宇。
当老板娘把孩子交给张明宇时，张明宇嗅到了老板娘好闻的体香，接过孩子时，手不经意间还碰到了一片滑腻柔软。
张明宇眼睛顺着手看过去，看到了老板娘碎花t恤因为掉落了两个纽扣，领口一路敞开到心窝。不知道用了多久的陈旧胸罩根本无法遮掩住胸前那两团雪白和丰满，相反把它们挤压承托得更凸出挺拔，甚至那两抹樱红也跳出了一小部分。
张明宇那颗青春的心在这一刻竟然有失控的迹象，猛烈地跳动了起来。
老板娘显然也意识到了自己此时春光外泄，心里一阵慌乱，娇媚清秀的脸上飞过一抹红晕，一双还沾着面粉的手慌慌张张地扯拢领口。只是她的胸部很丰满，慌乱中却根本遮掩不住，雪白的酥胸因为遮掩而显得更加勾人心魂。
一股暧昧的气息的开始弥漫在这小小的早餐店。
张明宇暗自深吸一口气，将视线从老板娘那诱人的胸部挪移开，然后轻轻地拍着小迪，一缕缕柔和微弱的真气在他有节奏的拍打中缓缓输入她的体内，带给她一阵阵清凉温柔，抚平着她那颗弱小而惊恐的心灵。
看着女儿趴在张明宇的肩膀上，缓缓闭上眼睛，脸上露出一副安详的表情，姜珊的眼泪忍不住就流了下来。
她想起了那个混蛋丈夫，若不是他吃喝嫖赌样样来，若不是他动不动就打骂女儿和她，文文就不会得自闭症，她也不用活得这么痛苦。
甚至这一刻她心中幻想着如果眼前这位年轻人就是文文的父亲，那该多好。虽然他凶起来的时候很狠，但老板娘却知道他是个真正的好人，是个内心深处充满着爱心的好人。
她的要求很低，只想有个安分的丈夫，有个疼女儿的丈夫，钱她可以挣，家她也可以扛，辛苦点累点都没关系！
“好了，小迪睡着了，抱她进去睡觉吧！”
当姜珊正在幻想着张明宇如果是孩子父亲那该多好时，一把温柔的声音打断了她。
“啊！”的一声，姜珊惊醒过来，脸上一片绯红，生怕被张明宇看穿了她的心思，因为她觉得自己这样的想法很羞人，也很无耻。人家现在正值青春年华，而自己呢？都已经是为人母亲了，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
慌乱中老板娘赶紧伸手去接小迪，可手伸到一半，又猛然想起自己的领口是敞开的，又缩了回来，急忙去捂领口。
孤男寡女，深更半夜的，老板娘不这样子或许还好，她这么一遮一捂，满脸绯红，雪白的酥胸急促地起伏着，比存心勾引男人还要勾魂千百倍。
张明宇忍着内心的驿动，微微挪开头，轻声道：“快把孩子抱进去吧。”
老板娘嗯了一声，然后心慌意乱地身手去接，慌乱中似乎接孩子变成了一件高难度的动作。不仅芊芊玉手跟张明宇的手碰触了好几下，就连丰满挺拔的酥胸慌乱中好几次重重地挤压在张明宇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