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章 情深蜜意
顶点小说 请记住我们的网址:www .x23us.us 最快更新毒嫡至上:太子,你必须服最新章节!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自窗棂处照进来时,即使是花风吹来,依然扑灭不了屋内的靡丽的气息。
谢灵沁微微睁开眼睛,入眼之处,便是一团紧实的肌理。
这
眼眶豁然放大,谢灵沁定睛一看。
哦,她正靠在宇文曜的胸膛上,那上面,红红点点,是
她留下的么。
谢灵沁又看向自己。
得,不用见人了。
昨晚,到底有多疯狂。
“睡好了吗?”
宇文曜的声音突然在谢灵沁头顶上响起。
“嗯,挺好的。”
谢灵沁理了理头发,明明极不自在,面上倒是云淡风情,“你的功夫不错,下次,继续哦。”
宇文曜
瞬间脸黑了!
然后,在看到谢灵沁那几乎快烧着的耳根时,面上笑意又徐徐而开,尽显春红,“嗯,为夫我下次继续好好表现。”
谢灵沁嗯了咽口水,“嗯。”然后,又躺了回去,她此时不着寸缕,而被子下面,两人腿挨着腿,身体挨着身体,体温烤着体温。
方才醒来,脑子短路,这会方才发觉,她的腿不止是靠着守文曜那般简单,而且还放在他的身上
这种暖融融的,肌肤相贴的感觉,太烧大脑了。
谢灵沁想默默的移开,可是宇文曜的大手不知何时伸了过来,轻轻的抓住了谢灵沁那圆润修长的腿。
“你,做什么啊?”
谢灵沁身子一抖,小脸立马就红了。
“想看看,是不是真实。”宇文曜笑,眉眼含春,情欲过后的痕迹如此明显。
颈项,胸膛
看得谢灵沁都极其脸红,以至于大脑空白,有些语无伦次盐山来。
“是啊,不是说,这种事情之后,女的都是该全身酸软无力的吗,我为什么没有这种感觉。”
这句话,谢灵沁一说完就后悔死了,因为,结果就是,宇文曜身体力行,这下真的不用下床了。
一阵翻云覆雨后之后,宇文曜看着这几乎累瘫的谢灵沁,笑声沙哑你沉,“这下,可还有劲儿?”
“没没了。”谢灵沁连说话都觉得累了,只想睡觉。
期间,宇文曜亲自换了被褥。
看到那抹鲜艳的红,宇文曜的神色比之方才还要温柔了,此生从未有过的心满意足。
之后,谢灵沁真睡了,而这一睡,直到第二日清辰,方才醒来。
这才醒来,宇文曜的吻便凑了过来。
“宇文曜”谢灵沁拍打着守文曜,开始求饶了,“不要了,我不行了,真的,我好累”
“没关系,你躺着不动就好。”
不动就好?
这么污的话,是从太子那张矜贵薄冷的唇瓣里吐出来的吗。
“你再下去,会,会被笑话的,而且,那个”谢灵沁拼命闪躲,指着外面的天色,“白日宣淫不太好。”
“我觉得挺好。”
“你节制些啊。”
“那你认输吗?”
宇文曜压着谢灵沁的肩膀轻声问。
“什么认输?”
“是你行,还是我行?”
宇文曜此话一出,谢灵沁顿时明白了。
搞半天,是因为那晚上,二人情到深处,她欺身而上,霸道的一句
那时,其实是懵了的。
“好吧,我人数,你行,你行,你很行。”
宇文曜突然轻笑起来,对着谢灵沁水润的唇瓣就是一口,“乖。”
春风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二人恩爱两日间,有些人却是天翻地覆般的变化。
清水阁,许怡然坐在院中,看着院中的砗磲,“前夜没回来?昨夜,也没回来?”
“是。”
砗磲点头。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以为”
“我也以为你闹了一声,小姐会回来,可是没有。”
“你更应该来告诉我。”
砗磲面色讳然,摇头,有些叹色,“太子对小姐的真心我也不想小姐难过,或许,一切都会有奇迹。”
“你相信这个奇迹吗?”许怡然看看着砗磲,几分可笑。
向来沉然冷静,总是若清风朗月般的许怡然定瞬间,生气了,抬手一挥,那石桌上的茶壶应声而碎,水渍横流。
“也对,当年的事,你毕竟,只是听说,并不知乎全貌,你隐于深山,何曾真的理解过这世间人心。”
砗磲听着许怡的话,面色变了变,唇瓣蠕动半天,终是没再开口。
而院子里,也无人敢上前,皆是静若寒蝉之态,须臾,砗磲上前一步,“许怡然,或许,有些事并不像我们想得那般,太子殿下”
“砗磲”
许怡然轻而冷的打断她,“别忘了,小沁至今还没有服下解药,那个宇文安就是个定时火药。”
“太子真心爱小姐,他不会看到小姐毒发的,总会有办法。”
“呵呵,好,真好,我明白,你是以为这样,宇文安就会接受小沁吗,她就真的可以嫁入皇室吧,不可能的。”
许怡然看着砗磲,清眸里一瞬光华流动,极是受伤,“小沁被宇文曜蛊惑了,你也是。”
许怡然离开了。
清水阁静得可怕,砗磲静了好久,这才抿了抿唇,对着院子四下吩咐,“好好干活吧。”
“是。”
南凤凰这时方才从主屋内走出来,看看砗磲,又看看天空,伸了个懒腰,“这个谢灵沁,倒是招人喜欢,不过也是真大胆,未婚同房啊这是。”
“你也可以学我的。”
冷不丁,一回头,谢灵沁就站在她的身后,那种从头顶至脚指尖都散发着春暖微光,用无比轻松的模样,看得南凤凰直唏嘘,然后,竖起大拇指,“你,真有勇气。”
“我爱他,为他做一切,我都愿意。”谢灵沁道,星眸好像都闪耀着火花,“所以,南凤凰,太子爱我,愿意为我去努力攀附那个他并不太想要的位置,那余轻逸呢”谢灵沁笑,“他也极有勇气,可以因为爱,因为在乎,而不要,而拒绝。”
谢灵沁点到即止,她知道,南凤凰懂。
“三日后就是赐婚宴,我回锦华楼了。”
南凤凰没说什么,足尖一掠,就出了将军府邸。
谢灵沁的目光追随许久,越看越远,然后,收回,落在了砗磲身上。
方才,许怡然与砗磲的对话她都听见了。
许怡然
那般敏感的一个人,却没有感知到她到来的气息,说明什么。
说明,他真是气极了。
为什么
她会突然有一种被长辈不赞同的挫败感,心里一半是宇文曜给予的甜蜜,一半则是许怡然的不同意。
谢灵沁抚额,突然有些头疼。
砗磲犹着上前小声道,“小姐,我要不要,帮你熬点鸡汤”
“不用,我在太子府,已喝得胃撑。”谢灵沁说这话时,想到了宇文曜,他的整张脸都浮现在她的面前。
尤其是那张染了情欲,低声暧昧,面带薄汗,禁欲又骚情的样子
“姐姐。”
宁一突然从院子外面走了进来,一下子扑进谢灵沁的怀里,“姐姐,你可算回来了。”
一下子将谢灵沁刚蹿至耳根的脸红尽数撞褪,看着他,正色道,“怎么了?”
“那个坏人天天逼我学习写字,还不准我见你,不准我喜欢你。”
宁一可怜极了,委屈的眼里闪着清新的泪花花。
谢灵沁当然知道宁一口中的坏人就是谢将军。
看来,这个谢将军是真的没有做父亲的潜质,谢聃聆也不说了,她也不用说了,虽然她至今不知亲生父亲是谁,不知她的亲生母亲是谁,至少,她可以肯定,谢将军不会是她的亲生父亲,只是这宁一,可是妥妥的谢将军亲骨肉,都对他如此嫌弃。
“没事,学习写字是好事儿。”谢灵沁摸摸宁一的头,“你以后,可以来清水阁写字学习。”
“嗯嗯。”
宁一高兴的点点头,好像这世间,只有谢灵沁能给他安全感。
谢灵沁笑看他一眼,理了理衣襟,想了想,还是进门换了一身衣裳。
“轰——”
窗户突然被踢开,力之大,瞬间碎成两半。
与此同时,一柄薄而软的长剑直向着谢灵沁掠来,只是还没有近到谢灵沁身前,便已经被另一只长剑击开。
是宁一,而紧随了之后的听海则是一掌快速击在李倾玉的胳膊上,直将李倾玉逼撞至窗户。
宁一冷冷的看着她,“想杀姐姐的,都要死。”
“呵。”李倾玉扶着受痛的胳膊倚在窗户上,恨恨的瞪着谢灵沁,“你可真命好,还有一个小护卫。”
“不,他是我弟弟。”谢灵沁自宁一身后走出来,示意一旁听海退后一旁,似笑非笑看着李倾玉,“相识这般久,我倒是第一次见得李小姐这般狼狈之态,这般的面色发白,毫不形象,倒真是不太像雷霆暗卫的副统领,若是让皇上和戚如风看到李小姐这等光景,心里又会如何想呢。”
谢灵沁轻摇慢晃的一句话,叫李倾玉面色更白,一双美眸瞪着她,恨不能倾刻化成毒针,一针一针的射出去。
“谢灵沁,你竟然你竟然竟然”李倾玉没有说下去,因为谢灵沁轻轻抬首间,雪白皓腕上的点点红痕代表着什么,她当是清楚
“你等着。”
李倾玉愤恨,难堪终是什么话也没说,自窗户处掠走。
“小姐,要追吗?”
“不用了。”谢灵沁看着已然站在门口的砗磲,“着人来把窗户修好吧。”
“是。”
听海见此也当即退下。
“她是坏人。”
宁一指着窗户外面,小嘴撅得高高的。
谢灵沁安抚好宁一之后,这才出了将军府。
倒是有些奇怪,这个李倾玉消息收得也太快,竟然知道她与太子已成事实。
不是这个真相,她不认为,李倾玉会如此愤恨,如此失态。
出了府门没多久,谢灵沁便遇到了柳云州。
自从那日兰香死后,这还是这般多日以来,谢灵沁第一次见得柳云州,以前他是一幅儒雅书生样,浑身透着迂腐气,顽固不化,可是,当了御史大夫没多久,身上锻炼出的那种经世气息,让他一身正直凛然,而今
不过几日间,他眉宇间就好像经历了沧海桑田,那眼神里也暗敛着道道锋冷。
此时,看上去,像是刻意等在此的。
“我有事,想要与你说说。”柳云州开门见山。
“你想说,吏部尚书府嫡子吗。”
“嗯,那日,府里的小妾与人私通的丑闻你知道的,我虽然以计治了了那小妾,可是为免累及柳府名声,我又才上任,不想为柳府招惹是非同,又因为他是你堂哥,所以与父亲商量后便一直没再提此事”
谢灵沁眼底竟有一丝欣闻,这个迂腐秀才,终于知道大刀阔斧了。
“不用顾及,这般多日,你一直没对他动手,已经是仁慈了,你想如何做,就做吧。”
“这几日我一直在想,皇上坐拥高阙宝座,几乎只手通天,却仍将万民当作他手中的棋子,柳府的事,他是否知道。”
谢灵沁闻言,眉目间掠过一清冷,“皇上知道吧。”
为了将聂家掌控,对其进行打压,不惜让宁秀才玷污了聂醉儿,而还能让两人不知道,最后,又为了给她警告,将宁秀才杀了
这样的帝王其心之深,之险,不知道吗?
她都不信了。
“谢灵沁。”
柳云洲星目微紧,看着谢灵沁,“太子与皇上之间始终是不合的,我曾一心只读圣贤书,只想为民效力,而如今,我当知道,现今皇上不退位,这个北荣,都不公是我所期待的北荣,所以,我将会全力辅佐太子。”
“他一定会是位好皇帝的。”
“我相信太子,却更是因为相信你。”
柳云洲说完,双后抱拳一礼,“我已将兰香安葬好,此先,告辞。”
谢灵沁之后去了福悦赌坊,那日聂醉儿虽然伤得不重,可是,她还是得来看看的,再者,也有些事要问问她。
不过,谢灵沁没曾想,秦巽也在。
“你和聂庄主何时在一堆儿,白玉知道吗?”
谢灵沁开口一句话,就是捍卫自家掌柜的绝对地位。
秦巽面色一红。
还是聂醉儿是老手,妩媚扭捏的一拍秦巽的肩膀,“行,她来了,我也不用转话了,你有事,你直接和她说。”
“原来是找我的?”
“是的。”秦巽轻咳一声,有些不太自在,道,“原本之前是想找你的,可是想着三日后就是皇上赐婚之日,这几日你也不太平,以妨万一,我就想着,来福悦赌坊,想叫聂庄主传消息给你。”
秦巽说着,面色也越加自在了,不由得严肃起来,“皇上今日晨间暗中召我进宫,给我下达了一个旨意。”
谢灵沁眉峰微紧,“何旨意?”
“皇上让我暗中出城去迎五皇子。”
“五皇子?”
谢灵眸心一紧,“风暖城那位五皇子。”
“对,我也觉得奇怪,照理说,五皇子身体不好,不适宜长途跋涉就算了,可就算是要进京,这个时间来,也赶不上赐婚日啊,我着实想不通皇上是何用意,且还是悄悄的让我去。”
谢灵沁抚眉忧思,“的确是有些古怪。”轻点下巴,谢灵沁看看外面天色,又看着秦巽,“你先离开吧,就依皇上之言行事吧,记得,小心为上,万事以自己性命安全为稳。”
“是,你,也小心些。”
“嗯。”
目送着秦巽离开,谢灵沁方才走向聂醉儿内室。
聂醉儿此时正躺在软榻上,挑着拽尖儿吃着水果,见着谢灵沁进来,一个水果扔过去,“给你。”
谢灵沁抬手接住,扔进嘴里,“看来你的伤真没什么事。”
“已经过去两日了,当然不会有事,哪比得你春风情露来得惬意。”
谢灵沁被打趣得脸颊飞红,瞪了聂醉儿一眼,“就你懂。”
“我当然懂。”
“得,说说吧,你那日怎么会无故就去行刺椎达木呢,你说你打探我还信,这在都城动手,而且,人家还是守卫重重,你不是这般没脑子的人。”
“嗯,你猜对了。”聂醉儿美眸流转,端得是姿态妖娆,极具风情,“我想找椎达木,查查蛮夷与我父亲的死有关系没,什么没听到看到,正打算离开的,却发现椎达木正欲以在马车里对安尚宁行不诡这事,所以就”
聂醉扔颗果子在嘴里,拍拍手,“你知道的,我是见不得这种事的。”
“可是你那日没说。”
谢灵沁眼眸微深。
“那日安尚宁也在马车上,她都不说,还在你面前故作镇定,我能说什么。”
谢灵沁一时气郁,看着聂醉儿,“我以前曾听说,那个椎达木虐死好多女子。”
“我也听说过,不知真假。”
“你早些休息吧,我走了。”
谢灵沁离开了福悦赌坊,当然是从后门离开的。
不过,没曾想,秦巽还没走,见她出来,面上几分不自在。
“可是有事?”谢灵沁问,她是知道的,秦起已经能下床了,万一找秦巽的麻烦。
“不,没有。”秦巽急忙摆手,好像一看到谢灵沁,就有些紧张的模样,“秦起虽然能下床了,可是这身体到底是比不得往日的,再者,我如今得皇上生重用,那个父亲,恨不能将全府好吃好喝的给我送来,夫人也怕得罪了我,秦起看到我,也是小言行事,纵然不甘,也心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所以,我没有事。”
“那你等在这里”
“嗯,我不太放心,所以想着,送你回去。”
“不用,你担心我,倒不如我担心你,我这浑身上下,看着也不像是被欺负的人。”谢灵沁不觉几分好笑,夕阳微光下,秦巽也算得是清秀可餐,一表人才,五官虽不出众,可是放人堆里那也是不能叫人忽视的,加之如今得皇上重用,精神头气势都不是常人能比的。
“嗯,你没事儿,也得琢磨着好好寻一位姑娘了。”
谢灵沁几分揶揄的话,当下叫秦巽脸一红,一拱手,“既然如此,那我先告辞。”
说着话,人就已经不见了。
谢灵沁笑着点点下巴,这才双手负后,大摇大摆的向前而去。
“夕阳如此好,不如共饮一杯酒?”
墙头上忽而滑落下一道身影。
青色长袍,面部玉朗,五官似铁笔银勾,一笔一画而成。
谢灵沁看着来,双手抱胸,笑意自眉角处蔓延开来,“轩辕独。”
“昨夜我巧遇贤王,倒是与他喝了酒。”
谢灵沁微怔,“你和宇文贤喝洒?”
语气里有丝后怕。
轩辕独面上蓦然有些暖,剑眉一舒,语声含笑,“对,溃败是真,想拉拢我也是真。”
“然后,你拒绝了?”
“我自然是帮你的,我们是朋友。”
谢灵沁莫名笑意,因为晨间许怡然而堵在心里那一点沉郁也悄然散开去。”
“看你如此春风得意,更当喝一杯。”
轩辕是男子,谢灵沁虽然穿得衣领极高的衣裳,可是,有些痕迹,只要注意,便能不着痕迹的撞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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